第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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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和边家有点交情的人家,谁不是暗暗存了心思要把这个长女娶回家。
  哪怕是一株需要悉心养护的温室花朵,只要她姓边,也还是会有无数人愿意把她请回去摆在家里。
  边风怜沉默,她其实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
  然而边菱的婚姻又的的确确是边寒手上最好摆弄的一颗棋子。
  陆玉堂还想说什么,就被桌上电话响起的铃声打断了。
  边风怜眼疾手快按了接听,还“好心”开了免提。
  手机里男人的声音清隽:“陆玉堂,抽烟给你抽爽了是吗?”
  陆玉堂立刻坐起来,手里的烟都差点掉了。
  “老婆,不是你想的……”
  对方不耐烦地打断:“立刻给我滚回家。”
  陆玉堂拿起外套,临走突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你回来以后住哪?长生街?”
  签完这个合同,边风怜准备回h市住几个月。
  边风怜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指尖的烟掉下些烟灰,她也没有注意。
  长生街的那套房子早在六年前就已经转手,连同她人生中少有的自由时光一起,消失无踪了。
  “……我在诗苑有房子。”
  她又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儿,没多久杜翰就敲门进来。
  他其实挺年轻,总是笑意盈盈的,很讨喜。
  “二小姐,真不好意思,今天的客人有点棘手。”
  说是“有点棘手”,实则他愁得眉头都拧在一块了。
  春谭的1号包厢,接待的客人没有背景普通的,如果真闹出什么事情,他既没有私下处理的权力,更不敢报警。
  “有事找你顶头上司,我不过问。”
  这里按理是由边瀛管理,边风怜不想插手也有道理。
  杜翰哪里敢多说,苦着脸把边风怜送出门。
  十一点,边风怜回到诗苑。
  这里地段很好,紧邻着中心商业区和大学城。
  她在玄关处找到了一盒过敏药,也没看有没有过期,倒出两颗就着冰箱里的矿泉水吃了下去。
  长夜寂静,边风怜打开房间里的所有灯,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罕见的,她做了个梦。
  好像是很久以前,那时候母亲沈棉在婚姻中被消磨,曾经是名钢琴艺术家的人,被迫成为丈夫的附属品。即便麻木压抑,这个家还是能够维持住安静祥和的氛围。
  更重要的是,边菱还没有聋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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