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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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眴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叫这么多人都怕他。
  他不免得要为谢明眴辩解一下:“其实裕王殿下人很好…很温柔,很多时候也会理解我。除了有些爱逗人,”苏逸想了想,“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我全部拿了丁等,他也只会笑笑,叫我下次努力。但若是偏科,他就肯定要拿这件事情打趣我。”
  温柔?打趣?真的不是阴阳怪气么?
  朱崇烟幻想出那个画面,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两个词竟然能和裕王牵扯上联系。
  他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看见苏逸一脸正常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最后只能扔下一句:“...是这样...”
  吗?
  苏逸见他出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
  俩人用完午膳,又休息了段时间,便前往了马场。苏逸没怂,但是又想起前些日子坐马,大腿根隐隐的还有些疼,便叹了口气。
  这种东西,女孩子学起来要比他们更舒服些吧。
  就像是骑摩托,他一直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大学舍友一提到摩托便跟打了鸡血似的。
  由于苏逸没基础,就连上马也需要人帮忙。
  不远处,邹珘利落的翻身上马,身旁传来个浑厚的男声,“听说你今天变成夜啼鸦了?”
  邹珘将视线从苏逸身上离开,上下打量着孟安:“你找死?”
  孟安嘿嘿一笑,专属于体育生那种气味冲的邹珘直皱眉头,他扯了马鞭转身就要走,孟安见状追了上来:“你可不是这么会忍气吞声的人,想来不是有仇必报?”
  “你是傻子吗?”
  邹珘皱了皱眉头:“你难道不知道苏逸是谁的人?”
  “裕王殿下啊。那又如何。现如今不也是病秧子一个,再说了,今天早上你不也凑过去一番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孟庆表情有些不屑:“你们都叫他活阎王,我倒觉得他一点都不令人害怕。”
  邹珘不想跟这种找死的人一般见识。
  他虽然纨绔,但也不是什么事物都分不清的人,不然也没办法和朱崇烟对着干那么久。
  至于今天早上给苏逸那个下马威,现如今想来也有些后悔,被那张脸迷了眼,还以为是个软弱好欺负的,脑子昏了头。
  心里掂量清楚是否对错之后,他这才明白过来,多说那两句话倒还不如去逗一逗东厢房那只花猫。
  更别提他用午膳的时候才看到苏逸拿出的那块玉牌。那岂止只是一块玉,那块玉在谁手上,就意味着现在朝中的风向在跟着谁走。
  先不提陛下那边这段时间手忙脚乱,甚至已经有了隐隐约约摆烂的迹象,这是朝中重臣都知道不争的事实。
  可这裕王这段时间三番五次往皇宫跑,一呆就是一天一夜,谁知道二人在密谋些什么?
  连带着国公爷这段时间连着被召见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但是不得不说,苏逸看起来会是那种比猫更有趣的人。
  邹珘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人,好看的眉眼尽数被他收进眼底,他攥紧了手中的缰绳,驾马离开了这里。
  尽管苏逸坐在马上有些不熟练,但是仍旧不太能看得见他眼里的惊慌,他仔细的听着教学,尽量用腿夹紧马腹。
  不过一会,就疼的受不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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