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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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次表白,这是宁昭第一次和他生气,傅尧礼对此经验实在算不上丰富。
  毕竟表白后两人的一系列行为简直不能算解题的标准答案。
  是哄?还是不哄?
  哄,怕宁昭嫌自己吵,烦上加烦。刚刚这不就没搭理他么?
  不哄,又怕宁昭自己憋在心里难受。
  一向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傅四公子也犯了难。
  车厢内被沉默充斥,就这样一路到傅家。
  傅尧礼刚把车停好,宁昭便推开车门走下去。
  “昭昭。”
  傅尧礼一边喊,一边匆忙下车,车灯闪了两闪,他大步走到宁昭面前,挡住她的前路,问:“昭昭,还在生气吗?”
  宁昭听不清傅尧礼在说什么,她摘下耳机,语气倒是平静:“怎么了?小叔叔?”
  不是小时候得不到糖果时撒娇般的软磨硬泡,也不是故作生气时的娇。声嗔怒。
  她如此淡然的态度让傅尧礼一时愣住。
  不过一刹那的晃神,傅尧礼很快开口:“刚刚是我语气重了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宁昭勾出一个笑来:“小叔叔放心。”
  傅尧礼反倒更放不下心来了。
  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那层冰不但没化,反倒更厚了。
  宁昭见傅尧礼停在自己面前不动,抬起手机,在他面前按亮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我们赶紧回去好吗,小叔叔?”
  傅尧礼依言侧过身。
  宁昭也不管傅尧礼有没有跟上,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明早八点的飞机飞德国,没时间浪费在傅尧礼身上。
  傅尧礼看着宁昭头也不回的离开,裙摆扫过拼花地砖,在廊柱间翻涌成浪,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
  -
  傅尧礼回到自己房间后,心里有些烦躁。
  他扯开领带,走进房间内的小型酒窖,从酒架上拿过一瓶麦卡伦威士忌。
  傅尧礼的酒量还算不错,但生意场上,旁人敬他、畏他,不敢灌他酒,往往一杯半杯就算给足了面子。平日里家宴,他也很少喝尽兴,眼底永远有一丝清明。
  这会儿,他却一杯接一杯,想用酒压下心头的涩。
  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傅尧礼脑海里不断闪过过去的碎片,愈加烦闷。
  他踉跄着,被冲动促使着,推开刻着雕花暗纹的房间门,走到隔壁。
  房门紧闭,傅尧礼靠在墙壁上,敲了三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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