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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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书顺口接话:“她想得倒是周全。”
  兰苕继续说:“闻侍郎昨儿便要放呢,说是想同殿下一块儿放,讨个好彩头。殿下说近来放太多,耳朵吃不太消,故此婉拒了。”
  “嗯?你家主子伤着了耳朵?”沈知书忙问,“可有大碍没有?”
  兰苕笑道:“殿下好着呢,是为了拒绝闻侍郎才如此说的。”
  沈知书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兰苕有些急:“将军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沈知书被这话问得讶异起来:“我该有什么反应?”
  “闻大人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兰苕道,“将军难道不知一块儿放炮竹意味着什么?”
  “哦?我倒真不知。”沈知书说,“难不成这上头还有什么讲究?”
  “当然有!”兰苕掰着手指头道,“其一是驱邪祈福,保佑自己与身边人喜乐安康,炮竹一响,百病皆消。其二……则有携手走向新生活之意,故此也暗含倾慕之意。那闻大人分明是别有用心!”
  “原来还有此等说法。”沈知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是啊!”兰苕道,“所以……”
  她本想说“所以将军再不抓紧,闻侍郎可就要趁虚而入了!”,却听沈知书漫不经心似的接道:
  “所以你家殿下想同我一齐放炮竹,也是暗含倾慕之心?”
  第92章 正月十五刺杀
  说这话时沈知书并未过脑,等反应过来自己口中蹦出了什么惊人之语后,为时已晚。
  彼时路程刚行至一半。
  兰苕咽了一下口水,没敢接话。姜虞也不答言。
  于是四周便陷入了莫名的寂静,沉甸甸地装在半大不大的车厢里,逼仄又空泛。
  沈知书的手在膝上无意识攥成拳,又轻轻松开。大约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狭暗的氛围了,她低低咳了一声,往回找补说:“开玩笑的。”
  姜虞“嗯”了一下,片刻后道:“将军也学会了开玩笑。”
  沈知书不置可否:“跟殿下学的。”
  姜虞的眸光从眼尾不动声色地流过来,恰巧撞上了沈知书的视线。
  她似乎并没有接话的意思,撩开车帘,一言不发地往外看。
  沈知书松了一口气,原以为*此事就告一段落,却在车行至将军府门前,即将停下的时候,听见姜虞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嗯?”沈知书没听清,“殿下方才说了何话?”
  姜虞遂将声音放大了一些:“我倒不知我何时开了玩笑。”
  ……这是什么话?先前时不时的口出狂言不是玩笑?那“成亲”之语不是玩笑?
  沈知书张张嘴,下意识想说“你的那些风月之言不是玩笑么”,又想逗乐着说上一句“若非玩笑,岂不是真情流露了”,却终究没有出口。
  有些荒谬。她心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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