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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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自己刚才把杜思贝按到窗户上,像发。情公。狗一样疯扯皮带的行为,对陈行简来说也属反常。
  他是玩的花,欲望强,但在上床前一向把斯文镇静的人设立得很稳。
  所以刚才对杜思贝的狗化反应是怎么回事?
  只是因为太久没做?
  想到“做”字,陈行简喉头一滚。他面对门板,声音不悦而沙哑:“杜思贝,你出
  来,我有话跟你说。”
  过了一秒。
  两秒。
  三秒……
  陈行简恐吓似的转了下门锁里的钥匙:“我给过你机会开门了啊。待会我进去你要没穿衣服……哭鼻子就晚了。”
  安安静静。
  可见浴室里的人十分沉得住气,誓要跟他怄气到底。
  到这一步陈行简也不装了,他拧开门把手,语气甚至有点兴奋:“杜思贝我觉得你这人吧,特别擅长欲擒故纵,是不是就想等我进去跟我一起洗鸳鸯……”
  浴字没出口,陈行简的小半截裤腿先被涌出来的水流冲刷湿了。
  他低下头,看见一只泡澡用的小黄鸭漂到了自己脚边。
  他抬起头,雪白的浴缸里躺着满脸通红的杜思贝。
  水还在漫溢。杜思贝仰头靠在浴缸沿上,脖颈如枝叶的细梗般修长,易折,没了呼吸。
  ……
  “嗯,是,我想她可能缺氧了。”
  “对,泡澡泡的……我当时不在她身边。昏迷了大概有十分钟?我不确定。”
  “葡萄糖水是吗?知道了,谢谢哥。”
  ……哥?
  杜思贝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的光晕里,一个高瘦的背影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兴许是听到了动静,背影转过身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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