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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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锒铛入狱”四个大字好像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他张说风光一世,此时就在最神圣的地方,知道了自己不久后的结局。
  自姚崇以来,贤相算不得频出,但也是不少。
  而“锒铛入狱”一词瞬间就把自己和那些宰相的差距给拉开了。
  这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这距离让张说恐慌,他恍然有一种自己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架上的错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有,且这人不惜割掉自己的耳朵为张说证明清白。】
  [哇,张说把人都得罪干净了,还能有人为他求情?]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友情?张说还有这种好朋友,没听说过啊。]
  [感觉张说就像是一个愤怒的炸药桶子,一点就炸。]
  [他还喜欢到处拉仇恨值。]
  [而且他不谦虚,尤其是后期,整个人就跟充了气一样。]
  张说被背刺惨了。
  “愤怒的炸药桶子。”
  “到处拉仇恨值。”
  “不谦虚。”
  “像充气了一样。”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头:别骂了,快别骂了,现在的他和以前想比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了。
  他有在检讨自己。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他边流泪,边把天幕说的话记下来。
  有则改正,天幕说的缺点他都要改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
  张说记到这里,也跟着天幕一起好奇。
  他想知道这个为他割掉耳朵的人究竟是谁。
  那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嘴皮子上的求情啊。
  他从此就失去了一只耳朵。
  张说因此而感动,但宇文融对此嗤之以鼻。
  哪个冤大头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证明张说的清白?
  就张说那臭脾气,居然会有人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宇文融双臂环在胸前,不理解地咂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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