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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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正巧出现在他被罚跪的地方,楚临星不用想也知晓,她们或许是得了皇季父的授意,亦或是想要讨好皇季父,故而让他跪在碎石上整整一个时辰。
  从踏上逃亡的路开始,他受过的伤就多到数不清了,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了。
  “没关系的,九月,”他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今日不曾用布帛勒紧肚腹,九月即便是闹,也没有同那次一般,出现腹痛难忍,流血的情况,“我们在母亲府上,很安全。”
  还有三四个月,他与裴淮义的血脉就能看到繁华的京城了。
  思及此,他不免有些忧虑。
  他与九月,真的能待到那一天吗。
  裴淮义真的能原谅,或是说接受他们吗?
  那夜裴淮义答应他,会帮他,他知晓裴淮义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但此刻自己的身份终究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一个下人,说好听些是琴师,实则不过就是个有名无份的,暖床的玩意儿。
  帮不帮,要看裴淮义是否还有闲暇,再想起这件事。
  九月如今长得大了些,但因着先前他时常束腹,即便是松开,腹部也比怀孕六个月的孕夫要消散许多,瞧上去不过三四月。
  “嗯、不怕不怕,”曲着腿的动作,的确容易压迫腹部,他草草涂好膝盖的伤,一下下抚着肚腹,“都是爹爹的不是。”
  “没事了。”
  楚临星说着,解开中衣一侧,露出肩头和有了丰腴趋势的胸膛来。
  孕夫若是有妻主在身旁,孕期便不会那么难捱。
  但他没有,至少此刻他还不能全然坦白。
  委婉的告诉、求助裴淮义,已经是他能做出最勇敢的事了。
  楚临星拿起那只碗,冰冷的碗沿抵在身前,随后指腹在柔软的丰腴上推挤。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令人羞耻的动作。
  柔软充盈的软肉经过毫无章法的挤压,渗出一些乳白,缓缓滴入瓷碗中。
  就算他从小被宠着惯着,受到的教育也不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阵阵疼痛令他头皮发麻。
  “呃、九、九月。”楚临星试图与腹中乱动的血脉沟通,让它停下,不再乱动。
  他已经受不了那么多刺激了。
  胎息的涌动于男子而言,本就是一种难以忍耐的刺激。
  冰冷的瓷碗被乳白的液体注满,一股浓烈的奶香气充斥着内室,那股难以言说的胀痛总算暂时被缓解。
  楚临星端着盛满乳汁的瓷碗,手背上淡青色的筋络明显,额角也渗出了汗珠,随着瓷碗被放置的声响过后,他拿出一方帕子,虚虚擦拭着额角。
  他的眸光不可不免的落在乳汁上。
  居然,亲手做了这种事……
  楚临星逃避一般地推了推那只瓷碗,将它推的远了些,仿佛这样就不用备受谴责了。
  若是他与裴淮义没有走到这一步,她应该,很乐意帮忙的。
  有时候她就是很坏,喜欢看他哭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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