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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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忍不了了,继续下去非得死掉不可。
  深呼吸两次之后,骤然伸手,搂住了郁野的肩背,偏头,在他耳畔停留一瞬,嘴唇凑近,挨住他柔软的耳垂,张口咬住。
  郁野身体一滞,躯体不受控地微颤了一下。
  黏湿的吻,从耳垂到颈侧,最后停留在他锁骨下方。
  他一低头,即可看见她微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头发从肩头散落,挡住了起伏的趋势,若隐若现,形成黑白分明的视觉冲击。
  他才知道,方才程桑榆几乎零互动地由他自行探索,根本是一种新手保护。
  此刻她如一条水蛇一样,每一次缠绕,都使他的氧气稀薄两分,体温和心跳更是迅速飙升。
  在纾放之后,硬度原本并无明显变化,此刻更甚之前地快速充血,达到一个叫他能够明显感知到痛觉的程度。
  程桑榆这时候抬眼,轻而缥缈地看他一眼。
  他顿觉脑中轰然。
  理智土崩瓦解。
  他伸臂,从枕边拈过一枚新的,低头,一边做准备,一边拿深黯目光注视着她。
  程桑榆从他的眼神里,解读出了某种危险的预兆,心脏提了起来,下一瞬,她的肩头被他一把扣住。
  她躺倒下来的同时呼吸一滞……
  郁野一定有所察觉,他不再说话,只用极为幽深的眼睛凝视着她。
  程桑榆不得不将脑袋别过去。她还没习惯被郁野注视。
  而郁野把头低了下来,偏过去找她的唇,深深吻她,声音黯哑得几有一种颗粒质地,“姐姐……一层只有这一户,隔音很好……”
  程桑榆呼吸之间,是沐浴露的香气,和微咸的汗水的气息。
  视线渐渐模糊,那盏造型简约的台灯,似乎在微微晃动,明明酒精已经代谢掉了,却仍然深陷一种几如醉酒的晕眩。
  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绝对力量。她没有多久就被撬得张嘴出声,从鼻腔和喉咙发出破碎而甜靡的声响。
  郁野把额头抵在她光洁的肩头,这动作简直像是虔诚的叩问。
  喜欢从来不是什么开不了口的事。
  世俗眼中的不应该,也不具备任何真正的审判意义。
  他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清楚,程桑榆喜欢他,比她讲出来的要深刻得多。
  否则,没有其他别的感情,会容许他这样不遗余力地侵入——只要他愿意,伤害她简直轻而易举。
  诚如猫狗只会在绝对信任的情况下,暴露自己柔软的肚皮。
  目之所及的范围,没有计时工具告诉程桑榆持续了多久。
  但她觉得,实际的时间,一定比她感知到的要长得多。
  因为外面雨声已经停了,整个室内寂静得只有他们制造的声响。
  她喉咙和嘴唇也都开始发干,这是不断发声后的缺水现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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