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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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 腾出的病床位就可以用来收危重病人。
  而“ 120抢人团”已经背着诊箱,推着车赶到医院东门,接上来的第一个病人竟然坐在背篓里,是个脸烧得通红的小男孩儿,脸小小的、衬得眼睛特别大,四五岁模样。
  王蓓用耳温枪一量,40.2c,小男孩咳嗽时有痰音,立刻把他从背篓里抱起来放到推车上,边推边说:“这里是飞来医馆,别怕。”
  很快,小男孩被推进了空空的抢救大厅,并放在1床,是的,其他病人不是去了留观室,就是去了移动二院,戚修明也不例外。
  王蓓说了小男孩的体温,把他交给了急诊内科女医生的邵忆秋,又推着车离开抢救大厅。
  邵忆秋抱起小男孩秤了体重,下了注射退热药的医嘱,等注射完毕,夸他勇敢,给了一粒玉米糖。
  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含着糖立刻止哭,忽闪着眼睛左看右看,像小考拉一样挂在邵忆秋的身上,一放下就哭,连听诊器听呼吸音都不行。
  邵忆秋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去拍x光片,结果是“细支气管炎”,继续下抗生素的医嘱。
  与此同时,第二位病人被穆医生用推车送进来,是位成年男子,出奇地瘦弱,嘴角溃疡出血,脸颊凹陷,四肢微微发抖……心跳、呼吸和脉搏都很弱,血氧也低。
  啊这,难道和梅敬竹一样是维生素b族缺乏引起的“脚气病”,但又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事实上,诊断治疗可以评估和推断,但确诊绝对不能靠猜。
  医护合作把这位病人搬到2床,护士迅速建立静脉通路,抽血化验送检。
  紧接着,第三位病人送进抢救大厅,第四位,第五位……直到抢救大厅的床位重新满员。
  令医护们觉得奇怪的是,像2床那样全身虚弱的病患,只抢救大厅就有九位,都是成年男子,看手指老茧和擦划伤的样子,似乎是做手工制品的。
  他们是接触了什么?还是另有病因?
  邵忆秋大声问他们:“你是做什么的?”
  病人也只是很茫然地望着她,几乎没什么反应。
  邵忆秋看出来了,他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既听不懂也反应不过来。
  问一个两个三个都是如此,什么病会降低中枢神经系统功能?还有九个人一起得?
  传染病? !不像。
  那还能是什么?
  邵乙秋心里咯噔一下,用对讲机摇来了神经内科和神经外科的男医生会诊。
  两名医生二话不说,就开始评估病人,并在他们吸氧后,努力与他们沟通,一刻钟后,终于有一位男子回答他们的问题:
  “我们是做鎏金的。”
  什么金?
  三名医生都有些懵。
  邵忆秋没听明白,但还是认真记录诊疗情况。
  刚好魏璋从住院部过来,一看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问:“怎么了?”
  邵忆秋不得不很大声地再问一遍:“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另一名病人努力提高自己的音量:“我们是工部精造局里专做鎏金的……咳……咳……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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