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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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只能用最伤人的话语,让自己画地为牢,与斯星燃分清界限。
  鹤泾见他们又对呛起来,实在是无语至极,干脆撂了讲和的挑子,随便他们爱干嘛干嘛去了,自己一个人跑了。
  留下钟缺和斯星燃坐在原地面面相觑。
  过了很久,斯星燃才慢慢地开口,说:“我要走了,晚上的飞机。”
  钟缺万万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是这件事,讶异地道:“去哪?”
  “回杭州打官司。”斯星燃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钟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哦”了一声。
  屋子里骤然间变的很安静。
  斯星燃一点儿也不想忍受这样的安静,他坐了片刻便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连招呼都没有打。
  钟缺后来在街边游荡了一会儿,他一个人回到家里,有些浑浑噩噩地打开了屋门,结果没找到自己的拖鞋,只发现给斯星燃准备的拖鞋孤零零地横在门口。
  他盯着它看了很久,这才后知后觉,斯星燃已经走了。
  他们这一次又没有说再见。
  第19章 残星缺月
  这一日过去没有多久,钟缺就在各路营销号与娱乐新闻中看见斯星燃的消息,他已经回了杭州,与陈俏在法庭上对质。
  媒体拍到他那一天重新染了一头水蓝色的头发,没有穿正装,套了休闲衣和休闲裤就上了法庭,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甚至还能在庭外笑着和媒体打招呼。
  但是钟缺知道他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轻松。
  宣判时间正好是进组的前一周,那天下午斯星燃没有在杭州继续待着,而是直接飞回了广州。
  钟缺家门的门铃被敲响的时候他正在收拾着准备带去剧组的东西,家里到处都是被他乱丢的各个季节的衣服。
  打开门时斯星燃站在他的面前,带着从外头沾上的秋季的露气。
  钟缺没有欢迎的意思,也没有挡着他的路,双手抱在胸前靠着一旁的柜子,说:“胜诉了?”
  “嗯。”斯星燃没有什么波澜地回应他,接着很自觉地换上钟缺摆在地上的拖鞋,说,“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我以为你还会有些曲折。”钟缺说,“再说大家其实都爱看跌宕起伏的戏码。”
  “生活哪有那么多的跌宕起伏,而且我几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斯星燃走进去,看见钟缺杂乱无章的客厅,随口说道,“你这是刚拾荒回来吗,乱成这样。”
  “是啊是啊,再不工作我也只能去拾荒了。”钟缺跟着他后面,越过自己用衣服制造的重重阻碍,走进厨房,说,“咖啡,酒还是茶?”
  “白开水,谢谢。”斯星燃说。
  钟缺诧异地看向他,说:“这么健康?胜诉了不应该喝酒庆祝吗。”
  斯星燃没反驳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胜诉了意味着我可以加速重录旧专辑的进程,我得保护嗓子留着去录音呢。”
  “哦,这样啊。”钟缺把烧开了的水倒进杯子里,走到客厅递给斯星燃,“你别烫着了。”
  接着坐在离斯星燃不算近也不算远的地方,问:“那他们需要赔偿么?”
  “你说陈俏?他不需要赔偿,即便他折腾了这么久,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和精力。说起来我也实在烦的不行了。”说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但我还是得庆幸,毕竟他要是二次上诉继续折腾的话,我说不定损失得更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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