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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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云知年听不出裴玄忌话里一闪而逝的尬然。
  是了,裴玄忌话一出口,便已然后悔。
  云知年是太监,是宫里的奴才,是君主的禁脔。
  云知年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配饰,全由君主定夺,自己哪里能做主。
  他这话问得实在多余。
  可他还是不痛快。
  他见云知年明明冻到身子发僵,还要陪江旋安在雪中胡闹放纸鸢,他见云知年明明自己穿得单薄,宫袍里边甚至连一条棉裤都没有,光着的那条腿都生出了青紫冻疮,却还要替江旋安扣好绒帽。
  他不痛快。
  不痛快极了!
  于是不经脑子的话就这么脱口问了出来。
  见对方不明所以地停下,唇瓣轻轻抿起,似是在想回答的措辞。
  这不痛快之意便就更甚。
  他希望得到什么答案呢。
  是云知年向自己哭陈在皇宫遭受的不公待遇,亦或者是向自己抱怨失宠失爱?
  他又能做得了什么?
  是替云知年向君主陈情苦楚,借由江寒祁对他的倚仗请求君主善待奴才,还是不疼不痒地安慰云知年要好好表现,重获圣心,以后不用再挨冻受苦?
  这些,裴玄忌统统都做不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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