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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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想去。”
  江寒祁侧身躲过。
  云知年的手落了空,在半空中定定悬了很久,才复垂下。
  他未再多言,只就那么静静望向江寒祁,浅茶色的眸光中却全然都是执着。
  江寒祁受不了云知年这样的眼神。
  三年以前,云知年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迫他答应那件事。
  而从那之后,他几乎夜夜发梦,及至头疾发作,药石难医。
  江寒祁近乎粗暴地扯过云知年的领口,本就宽大的宫袍被轻而易举地撕开,指腹毫无怜惜地碾在那人胸前,眼看着那人的皮肤在自己的下,随动作微微起伏着,江寒祁才吐出胸腔中憋着的一口恶气。
  “你知不知道,你很招人喜欢啊?”
  “就连柳廷则那副又硬又臭的驴脾气,今日都为你向朕低头了。”
  “奴才是陛下的人…”
  云知年无助地咬住樱色菱唇,可恼人的声音还是一直从口中细细逸出。
  云知年只好闭上眼,扶住江寒祁的腰,想要在君主怀里寻个舒服点儿的位置。
  江寒祁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用力搡开他,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被摔在地上,衣冠不整的云知年,“你也知道自己是朕的人啊?那为何…为何…”
  语气里似是藏了满腔忿火,但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湮灭,化作一句残酷地冷笑,“罢了,自己去寝殿里罚跪。”
  “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身子跪。”
  说罢,便也不再看云知年,而是紧了紧身上的氅袍,头也不回地重新迈入茫茫风雪之中。
  待到江寒祁再折返回殿时,已约摸是过了戌时。
  云知年跪趴在铜镜前。
  他的面前散着好些江寒祁留在寝殿中待批的奏折,而云知年正提着支朱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跪着时,袍摆无可避免地短上去一截,浑-圆的tun-瓣挨在自己的脚尖上,亮白而柔软。
  江寒祁竟然见怪不怪似的,没有管他,而是兀自换了寝衣,坐到一侧的矮榻,拿起桌上剩下的奏折翻看。
  殿内暖灯如豆。
  这一主一奴,居然诡异得静谧安宁。
  终于,云知年批完了眼前的折子,刚欲直起身子揉揉手腕,身上便挨了一脚,随后,脸就被粗暴地按进了身下的绒毯之中。
  “看什么折子看得这般出神?连朕过来了都不知道?”
  云知年还未放下的朱笔被江寒祁夺走,他随手在旁边搁着的砚碟里蘸了点儿朱墨。
  “说。”
  男人凤目微眯,气息危险。
  云知年停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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