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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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傅砚辞坐在加尔椅上,双腿交叠,面色很淡,自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
  傅南岑知道他的脾性,也没想着瞒他,便和盘托出了,“我如果话无端端喺街上被刺,你唔会信,因为我都唔信。”
  (我如果说无缘无故在街上被刺,你不会信,因为我也不信。)
  “人抓到了吗?”
  傅砚辞问。
  “嗯,但口口声都说是报复社会,”傅南岑把书合上放在枕头旁,“跟你调查出那件事有关系吗?”
  傅砚辞双手虚握落于腹部,食指在手背上轻敲,默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倘若那件事真和那对狗男女有关,娄丹秋不会让傅憬言知道的,他这么做无非是报复我给他的那一刀。”
  傅南岑猛地坐直,“怕是有诈,你快回京城,我这儿没事。”
  傅砚辞见他脸色逐渐红润有血色,听他这么说,眉间的担忧转为打趣,“大佬,我啱啱即刻喺京城赶返嚟,张凳冇坐热你就赶我走?”
  (大哥,我刚急急忙忙从京城赶回来,椅子还没坐热你就赶我走?)
  傅南岑难得听他多说几句话,没忍住笑了起来,却引发喉咙的不适,剧烈咳嗽起来。
  傅砚辞及时把床边的水杯递给他,等他气息平稳了,傅砚辞听见他含笑的话:“你由细都唔钟意讲嘢,而家变化咁大,睇嚟我要多谢嗰个细妹嘞。”
  (你从小都不爱说话,现在变化这么大,看来我要感谢那个小妹妹了。)
  傅砚辞觑他,“讲到你细个嘅时候钟意讲噉。”
  (说得你小时候爱说话似得。)
  傅南岑没和他争这个问题,反抓着重点继续问,“同那个妹妹怎么样了?”
  “……”
  见傅砚辞没回答,傅南岑也猜出了他的顾虑,轻轻叹息,“若是为了那件事,你不必这样惩罚自己。”
  傅砚辞缄默了良久,几不可闻叹了口气,“走先了,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来,临走前给傅南岑留了一句:“有事讲。”
  “嗯。”
  傅砚辞走后,傅南岑用遥控把房内大灯关了,只留了盏壁灯。
  他已经习惯在昏暗的环境下生活,就像他的存在,从最开始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一样。
  傅南岑侧头看着推拉门外的夜景,入了夜的港城时而会吹过一阵风,给升温的天气带了一丝凉。
  微风刮过,带动枝头的树叶,吹动泳池的水,月光洒下,水面波光粼粼,颇像傅南岑第一次有意识躺在手术台上,无助地望着头顶那盏刺眼的手术灯一样。
  他的妈妈是傅秦第一个迎娶的妻子——魏桂芝。
  在他出生时难产死亡,守孝期一年后,又娶了二姨太,宁慧云。
  傅南岑是个早产儿,因身体免疫系统失衡患上败血症,幸好发现及时加以治疗,病情随着年龄的增长才稳定下来,偶尔需要喝中药调理身子。
  自他有记忆开始,他都交由管家佣人带着,从没感受过母爱,也没从傅秦身上感到过父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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