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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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是说了不少梦话,手腕被男人捏着,她抽不出,只得掩下视线。
  王宗瑞拉她站起身,目色潜藏几分玩味:“实在是没有想到,沈家二小姐竟是这般孟浪,沈府家教也不过如此,梦里梦外呢喃着你的情郎哥哥。”
  她闭上眼,梦里场景涌入脑海,一会儿是沈毅之,一会儿是燕宁,甚至是和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交缠,她谁也分不清。
  正因有梦魇的习惯,在沈府她不许丫鬟伴夜。
  “你对你的沈哥哥,到底存着什么心思?还是说,他堂堂大司马,枉为正人君子,也对你,呵呵呵。”王宗瑞松开手,任她滑落,咬牙笑道:“呵呵,还真是匪夷所思,你们可是亲兄妹,竟能做出悖论之事,是谁先……”
  “不是的。”阮舒窈知道他错把呓语中的哥哥当成沈慕时,急忙辩解。
  “我是梦见了,从前的丈夫。”她声音轻柔,却异常坚定。
  若只是说梦里的哥哥并非沈慕时,兴许会被当作狡辩之言,这种时候只有实话最为真诚。
  “难怪,原来你嫁过人。”王宗瑞心里冷笑。
  难怪幽蓝电母没有挑中她做药引子,她早不是处子之身。
  “那正好,现在你成了这密室中,我唯一能碰的女子,你说,我要不要做些什么?”
  他故意压低声调,阴冷目光燃起戏谑之意。
  “若真想对我做什么,方才昏迷时,你就已经做了,不妨说说,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他的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幽蓝电母选人之前,他以为阮舒窈还是处子之身,准备用她做药引子,发现她不再适合做药引,他应是不悦,或是立马索取些什么,进行自我弥补,但他没有这样做,反是隐隐表现出一丝雀喜,这说明有比**放荡更让他兴奋东西。
  “哈哈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当真是有趣很多。”王宗瑞坐回琴前,目光落向圆形水池,开口道:“你看,幽蓝电母正在行**之事。”
  水池里的幽蓝生物噗通翻滚,腹部晕染出丝丝绯红,行为与普通的鲤鱼打滚没什么两样,况且,整个水池就它一只生物,阮舒窈实在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醇厚琴音从男人指尖拔出,怪异旋律算不上动听,却莫名摄人心魂。
  “我曾为它抚琴一千八百夜,却不及你一丝赤热之血。”
  他凝视阮舒窈,像是探索一片未知的领域,整个世界消失在视线之外,琴音流转间,一根看不见的弦牵引阮舒窈与他对视。
  “你的血液究竟是如何特别,我都有些想尝尝了。”
  诡狞笑容倒映在她眼瞳,意识逐渐泛散。
  *
  金殿储君堂。
  空气弥漫沉疴墨香,四周静谧,偶尔传来几息鸟鸣,很快又归于平寂。
  燕宁一袭暗纹锦衣,劲瘦腰封悬饰一圆一方两块美玉,秀颀身姿负手而立,微垂眼睫投映一片淡淡阴影,掩去凌冽锋芒。
  头戴神翎的巫师大祭司,面容肃穆,躬身呈上观星图。
  图卷展开繁星相连,演化出复杂纹路,好似预示着某种卦象,燕宁虽不懂占卜之术,却能感受到其中浩瀚。
  “近日天灵劫至,请殿下禁足星云台,避化劫数。”大祭司言辞恳切。
  原是遣人快马加鞭寻皇子殿下往星云台一叙。
  当时燕宁正去沈府路上,得知大祭司寻他,他脱不开身,遂令景启去宣沈慕时入宫,一则,确有政事相谈,二则,他总是不由自主想她,想到难以自制,哪怕是从旁人口中听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也能让这种感觉得到一些缓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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