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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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襄安听得耳朵起茧子:“。”
  初高中的蒙题技巧,你特么拿来大学用,也是人才。
  另一边。
  谢霄拉开浴室门,带着满身水汽从里头出来。
  他套了件简单的黑t,边擦着头发,边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副黑框眼镜戴上。
  他不近视,但有些散光,平时上文化课或者刷题时会戴眼镜,但私底下不戴。冰冷的金属框架在脸上,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年轻纯真,更加成熟稳健。
  但这份成熟在他踏进书房的第一秒就瞬间土崩瓦解了。
  书桌前,omega一手扶额,一手抓着着张皱巴巴的卷子,咬牙切齿地对着视频电话那头的人道:“你特么的…是猪吗?!”
  “不是…我记得是这种解法呀!”季少爷在屏幕里挠了挠头,无辜道。
  “嗯、是、你记得。”许襄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我再给你讲一遍,听不进去就给我滚。”
  季羡明下意识多嘴:“滚进你心里么?”
  “……”让许襄安的脸色更黑了。
  谢霄站在门边,听了一会,没忍住笑了出来。
  omega立马回头,冷酷地盯住了他:“笑什么?”
  “过来。”
  “嗯。”谢霄顺从地走了过去,看见屏幕里抓心挠肝的alpha,他顿了顿,问:“要等你们结束先吗?”
  “……”这话问得很有歧义,像特么正宫问老婆“你和小三鬼混完了吗”,季羡明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用。”许襄安从柜桶里抽出一本新题集,丢给谢霄:“做,不会的问我。”
  “好。”
  谢霄做题要比季羡明乖得多,既不会时不时反驳“老师”,也不会满嘴跑火车。
  他摘下止咬器,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才坐到omega的身边开始刷题。
  整个过程漫长而枯燥,像蚂蚁在沙漠中漫无目的长途跋涉。
  许襄安在他旁边,靠着椅背读切·格瓦拉的《古巴战争回忆录》,状态与谢霄不同,他的眉眼低垂,专注地浏览着纸页上的文字,显然乐在其中。
  他喜欢国史与政治,喜欢那些政治家们波澜壮阔的文字,从中窥视他们的一生。
  但也仅止步于“窥视”。他不像菲舍尔和卡罗伦那样,拥有宏伟的政治抱负,有明确的目标。
  菲舍尔致力与大///麻合法化,主张大规模接收难民(廉价劳动力)以缓解国内的经济问题和公共服务市场化,拥抱实力雄厚的大资本与旧贵族们。
  卡罗伦则背靠国内科技巨头与工农阶层,支持者以底层人民居多。
  他主张降低关税,拥抱经济全球化,反对复兴党所提倡的dm合法化和公共服务市场化,主张改革深层政//府,改革公务员制度,解散低效率跟职能重复的无用机构,重启洛维恩·温斯顿等人的《拉斐尔提案》以改善低收入人群的生活问题。
  所有人都拥有一个目标,唯独许襄安的心里空荡荡的。
  除了父亲,这个世界再没有任何食物能够压在他身上。借用网络上最通俗易懂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走出了原生家庭这把保护伞,才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下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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