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1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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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诏狱住几日,吃住程崔办不到的递话回来,我遣人给你送。”
  她自己有的是钱、有的是本事给自己置办。
  “我好养活,不必来回如此辛苦镇抚司衙门,每日文书递份给我就行。”
  祁聿抚把腰间:“这腰牌您不收,明日儿子许是要从东厂调些人去诏狱问话。”
  今日打死人的这几位刑官,她当场已经锁了羁在东厂,明日要拖进诏狱问是谁下的令,敢越了她的口令擅动杀心,叫她无故背几条人命。
  刘栩不依不舍松开手、站退一步,叫祁聿痛快痛快,不想人违心这样靠近,时刻绷着心神。
  他恨不得提着灯笼描祁聿多年不曾见的狼狈模样。
  “你如何行事自有分寸,问我做什么。我只想管你吃住,尽快回来,别贪外头自在。”
  刘栩还晓得外头自在。
  她不痛不痒‘嗯’声:“翁父回吧,我去了。”
  她去诏狱犹如‘回家’,比秉笔直房住得更自在。,不用提防宫内人心、不会被主屋刘栩搅扰。
  诏狱都是同她一样的‘死人’,不会生事。
  祁聿话敬着尊卑,行却大逆不道直接转身翩然离去。
  每回他面前
  的转身都格外利索,颇显决绝。衣袂被风掀起,削得祁聿背影更隽秀。
  刘栩目送人离宫,才微微侧颚,身后立马有人上前一步听吩咐。
  他眼下略起阴鸷:“今日给祁聿传话的内官呢。”
  “那位下值喝了酒,脚滑跌护城河里淹死了。”
  刘栩点头,将手中灯递出去,这盏灯立马不高不低正落他脚前的路面上。
  她到镇抚司程崔摆着一桌膳盖着没动,像是在候她。
  前脚进门,桌上便撤了盖、开始盛饭,她人坐下饭也到面前。
  盯着碗里的米:“这是宫里送来的?”
  程崔不可能有胭脂米,这米一年进贡也就才三百来斤,宫里贵人都不够吃,怎么可能流得出来。
  程崔瞥眼他碗里,冷声:“宫里老祖宗给你备的,掐算着时辰送来。”
  看祁聿脸上巴掌印此刻都於紫了,鬓角血印也显现出来。
  哪位文官手劲这么大......
  是饿得慌,她动筷吃菜,旁边有人给她盛汤。
  镇抚司确实都是粗人,这汤都不知道盛多少分,满得不好端碗,要跟狗样垂颈喝......她突然悟过神。
  “你是觉得我今日杀错了人?”
  她声音才出,程崔就阴阳啜气:“怎么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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