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9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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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嗓断人言行,话下催促紧张叫人意外,怎么这回弄得像是她‘捉。奸’,刘栩极力要阐释给她听。
  祁聿脚尖在这人面前踩踩:“进来伺候。”
  “祁聿!”
  刘栩喝声低吼。
  周围当即一片伏地。
  “这有什么,您也不是没被多人一起伺候过。”
  看刘栩愈发黑脸,祁聿不解。为什么以前能,今日突然不能了,刘栩在闹什么脾气。
  “我一会儿专给你布菜我吃什么,进一位与我换换手不行么。您大老远叫我回来就真是辛苦我来着?”
  刘栩牵拽着人往屋里拖。
  “你别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往日叫你布菜你可动过手?今日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座哪里吃得起你祁聿的筷下食。”
  祁聿这是因旁人同他闹气性?刘栩猛地心惊,赶紧瞧看人。
  祁聿:......
  这么个人就将刘栩称呼给换下来,看来那人还挺厉害。
  几日没看刘栩身边,倒不知道是谁接了李卜山往日行操。又一个害人的畜牲!虽然廷内不缺畜牲,但祁聿还是恶心他们这般行径。
  横竖扫看,刘栩只见祁聿将伞递于旁人,开始挽袖浸手。
  散腔:“儿子孝敬您,给您布菜。我那日说您应了,往后我伺候,没说假话。”
  毕竟往下她还有所求,刘栩多少得哄哄。九年多都忍了,生死也熬了,这些没什么做不得。
  她刚净好手拿帕子擦拭,突然陆斜身影满含焦灼闯进院子,在门外给刘栩掌家耳报一句。
  那掌家浑然色变,速速进门,朝着刘栩跪下去。
  “陛下急宣,说是钟阁老遭刺,如今负伤躺在府里,叫您替陛下亲临带太医去瞧瞧。”
  祁聿放帕子的动作滞顿,先看眼刘栩,后目光锁着门外陆斜。
  他平静五官下还是平静,叫人一时看不出东西,但她心口颤了颤,有些微恙。
  脚下朝刘栩挪步:“翁父快去,这膳改......”
  本要说‘晚’,却在门外一道锐刺烧灼目光下惶然改了口:“日,儿子等您回来。”
  钟阁老被行刺这是大事,朝野内外都马虎不得。
  今年夏日司礼监、内阁双双出事,陛下也是叫刘栩借着这个机会缓和下两方关系。
  再往下走便要入年,届时内阁跟司礼监要对年账,不能叫关系坏在这个夏天里。
  此遭还真是只能喊他,如是平常祁聿去就够了。
  刘栩也不耽搁,看眼满桌给祁聿备下的珍馐,“你自己用,然后回去休息。”
  陆斜也跟着人群一道离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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