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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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聿一下颈子绯了大半颜色,晶润色泽僵了他神思,无意识吞咽一口。
  陆斜与祁聿耍起赖:“是你说我不会给我看书学,我确实不会,我要看你看过的。”
  要死了。
  “我刚掌东厂还有许多事要忙,你......”嗓子急急一转,“我晚点叫人给送去。”
  看着陆斜绞着她臂膀的指节:“你,松手。不成样子。”
  陆斜哼笑,眼下流转无数刁赖。
  “你口口声声说恶心断袖,每回我说与你有意,你都拒绝、避着,却从不用你惯用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驱逐我。”
  他非给自己贴金,扬着声气得意:“方才你为了我还与陈诉大庭广众下多叨唠几句。”
  “在我眼里,你也不全厌恶我。你都能在我手上睡着,便真恶心断袖,那必然也不会生厌我。”
  祁聿手上没忍住,还是一巴掌扇上去,但力道只有往日一半。
  “你闭嘴,我几时在你手上睡着过。”
  “为什么不驱逐你别给我装傻,你爹、殿下,我都说过你是我的不得不行,这跟心仪有鬼的关系,你不要胡说八道。”
  祁聿这巴掌都没力气,他脸都没偏。
  怎么没睡,那夜就是枕着他手背睡的!
  祁聿替他承受的那些早越了线界。
  不得不行就是独一无二,独一无二就是心仪,祁聿再辩也说不清。
  她也少被人逼的气急又无可奈何地步。
  恶狠狠:“你就是情事经历少了,且等我这几日将东厂的事理一理,腾出手便给你灌了药丢脂粉堆里滚个几日,届时你便老实了。”
  “女人都没碰过说什么你喜欢男子,你连个对比都没有。”
  祁聿能说就能做出来,陆斜恶心这行为。
  冷斥与祁聿对驳:“你敢给我灌药我就喊你一夜的名字,最大声地喊!”
  祁聿一瞪眼,陆斜知道他要说什么。
  索性无赖彻底:“老祖宗知道了弄死我,你看我怕不怕死。”
  怕他死的是祁聿,他知道。
  他此刻无赖锁着祁聿这道心阀属实无耻,教养刚上头就被眼底的祁聿冲抹掉。
  陆斜将人看在眼里。
  他喜欢一人,正大且光明,如何见不得人。
  “你畜牲!”
  第77章 周全一点人情也没有,全是算计。
  “祁聿最近忙得怎样,几日没出东厂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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