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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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陈诉掌着整个内廷,日后直接捧送新君再成心腹,这能让陈诉荣华权势再续几十载。
  何必与她在当下司礼监争什么。
  一只手突然扣住她肩胛,从未有人能从她身后如此贴近。
  可当肩头被彻底握实,悄然落进掌心的刃又收回去。
  “干爹同位看不清局势的蠢材废什么话,陈提督的二十二年也是白瞎了。”
  冷意讥讽照着陈诉脸就扇,丝毫不给人脸面。
  祁聿闻声拧颈,斥喝:“你没规矩!给陈提督道歉,谁这么教你同人说话如此不留境的。”
  陆斜往后廷内时日还长,怎么如此冲动就得罪陈诉,陈诉是可以留给陆斜来日的臂膀。
  陈诉眼睁睁看着陆斜眼底与他的鄙屑,但祁聿回头,他眼下神色却成了傲慢。
  虽都是瞧不起人,可观感、意思都有不同。
  只是朝祁聿试探,他往下目的还是不是刘栩罢了。
  既然答案是,那他也算高枕无忧,上头不死他怎么往上......
  祁聿杀刘栩,他借刘栩之死杀祁聿,廷内再无敌手。即便祁聿事败,他也并无损伤。
  祁
  聿态度叫人安心,自然不与他生旁的。
  陈诉目光游到陆斜脸上:“陆詹事有你这种儿子也是稀奇,你周身品行与他可谓半分不似,这一刀是将你血脉也断尽了?”
  陆斜知道他残身会牵累父亲英明,回宫前便做好了心里建设,只是被人贸然提及还是疼痛。
  那种疼像是从心口散往四肢,又像由四肢寸杀至心口,如此来回的疼一层胜一层,叫人难言其痛。
  他倏地不适,内里杀绞一刀,浑身颤栗不止。
  祁聿抬手拿住陆斜胳膊,指腹轻拍试作安抚。
  再望着陈诉便生了嗔怪:“陈诉,咱们不兴提这,你也失了分寸,几十年当真白活。”
  一把将陆斜推开,叫人走远。
  陆斜晓得祁聿要替自己辨说两句,目光落身前未有他高,却事事挡他身前的人身上。
  祁聿予他行的如此独一,还说不喜断袖,陆斜觉得祁聿话不可信。
  陆斜暗哼着满意便听祁聿意思走远,遥遥看着人两眼,拣起腰绳无所事事盘了个如意结。
  一道影子缓缓从膝上爬至腰间,陆斜抬头,故作委屈地望着身前人。
  祁聿本想训斥陆斜说话不留余地、活该、自找的,一眼傻高的人眼底晕着红,塞人心口的话便吞了。
  早就说陆斜如此活着就是生剐他爹的清名,阉人受刀也耻辱难解,如此被人剥一把谁能忍受。
  话只好转到自身。
  “你......我现今本就与陈诉生着隔阂,你作什么言语刺他,这跟害我有什么区别,你让我活得顺心点不行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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