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8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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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策。
  转想到祁聿最后一句,他们相交只会害他么?
  祁聿不会这么轻易定下一个结论,必然是自己害了不止他一次?
  那这就要找人问问了。
  第66章 所以祁聿没个人样的被这样对待了多久……
  一轮刑罢,天幕沉墨,陈诉跟祁聿一起将老祖宗来监案的人哄瞒过去。
  陈诉走出刑房,心绪恍恨。
  挺着脊套车往城郊一处偏僻去,这里街口狭窄行不了车,他拨开锦帘瞧着外头大变又不曾变过的街道。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如此一眼,陈诉浑身失了力,抽了腰带褪去沾血的外袍,周身素衣跌两步下车。
  “街口候着。”
  下令时眼目无人,只有眼前小巷朝前数第六间宅门。
  那门前都长了杂草。
  他在手下人前努力挺直肩胛,可越往前走越直不起肩,掌心紧握的东西也愈发硌手。
  已然许久未曾置身如此窄小的地方了,到门前,陈诉踉跄握住锈绿斑斑铜锁,两只手狠狠抓紧,扑门上痛声呜咽一嗓。
  一扇门只有他肩宽,陈诉恍然间自忖:他那时怎么混得这么差劲,便是连座好宅子也给不起。
  颤着手止了好半响心绪也稳不住,缓缓将掌心油亮崭新、只是样式过时的钥匙。插。进铜锁中开了门。
  院子逼仄,横竖不过几尺。
  整座宅子只有一间卧房,灶膛还垒在院墙角,不知什么时候塌了,现下只剩一堆砖土。
  陈诉熟稔往屋子里去,一掌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积满尘土,房梁震下来的灰迷了眼,也叫他一眼看见供台上摆放的牌位。
  上面名字陈诉尚未看清,眼泪轰然将室内景色虚化。
  “絮娘。”
  他几步趔趄阔近,狠狠将牌位抱怀里,脸贴在木牌上。
  因为亏欠愧悔,十数年来他不敢来此地,不敢叫这人名字,就连想到也是凌迟般愧怍,如今一声连同着数十年积压心绪尽数喷薄。
  他抱着牌位整个人佝偻至地面,放声哭到力竭。
  要说司礼监刘栩跟祁聿关系,只有李卜山最清楚,旁人不知的李卜山不会不知。
  陈诉离开镇抚司,陆斜才进诏狱寻人。
  以为动刑后李卜山会半死不活,到门外却发现李卜山除了脸色惨白,浑身上下却不见伤,仰躺床上喘着粗气。
  这样暑天,还有人贴心给他身边搁了四个冰盆,两个人给他扇风......
  他站在门外都觉着凉爽舒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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