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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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身带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随身带着。
  大堂里,林琅在的缘故,戚棠一直暗示郑伯阳不要多讲,只是他们两个人聊天聊到了邵安去。
  原来林兄竟是邵安人,林琅道,几年前,我曾经有幸于邵安一游。
  他感慨:那是个水景明秀的地方。
  两人似乎就此产生了关联。
  戚棠倒是能够想象,毕竟她这小师兄四处游,途经五湖四海,去过邵安也不足为奇。
  郑伯阳闻言有些激动:那你可有听闻,邵安那年的疫情?
  是启淮四年那场吗?
  是!
  郑伯阳眼里闪烁光点,诧异于林琅竟然真的知道!
  他显然激动万分:可否有劳林兄为我讲讲当年情景,我那时在在外游学,回乡是疫情早已结束,只剩万人冢。
  和他不认识的人。
  林琅说:那年我并不在城中,机缘巧合路过,被拦城的结界勾起了兴致。
  越不让他进,他越要进,直到逍遥门的同道出来阻止他,他才知道城中情况。
  戚棠听着听着感慨,不愧是她特立独行的小师兄。
  同道说,那与其说是疫情,不如说是一场献祭。林琅声音很冷静,他见惯了血腥,这场面即便是充满恶意的屠杀式的献祭,他内心也没什么波澜。
  戚棠听着他们将话题讲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托腮看着。
  他师兄讲的正是戚棠听闻这件事情后的第一反应。
  她那时也觉得,比起诓人的所谓瘟疫,那更像是一场区域性的献祭,用满城人命换取什么。
  换取什么呢?
  戚棠这就不知道了。
  只不过我后来再去,邵安恢复如初。至于城中的如今人,与之前的人,有无幸存我并不知道。
  郑伯阳难以接受,神情痛苦,他垂眼沉思。
  那年惨痛的经历可能让他成长了。
  虞洲才回来,落座时看见了戚棠给她斟的满杯茶,茶水清透碧色,碎掉的茶渣沉在杯底。
  戚棠托腮冲她笑。
  虞洲神情冷淡的抿了口茶,察觉到戚棠落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眼神。
  她还在笑。
  是那种眼眸弯弯、唇角也弯弯的笑,黑漆漆的瞳孔映射光点,看起来真心诚意。
  虞洲看了一眼,喉咙滑动,咽下茶后:怎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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