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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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棠鼓腮想了想,得不出结论,晏池和林琅也都不是靠直觉行动的人。
  那邵安,那年瘟疫,死了多少人?
  郑伯阳说:全部人。
  戚棠蹭的一下站起身:什么?
  这种规模的瘟疫不是小事,除了邵安,还有别的地方吗?
  郑伯阳摇摇头:没了。
  瘟疫来的快、去的也快,几昼夜间,即使是那些修士耗修为吊人命,也还是陆陆续续慢慢死绝了。
  守邵安的修士去了鬼蜮问了鬼差,统筹了被带走的灵魂,算清了数字,是当时在邵安的全部人数。
  我原本怕,我多少也沾了点病,在灵山上住了半载,没有任何事情才敢下来。
  很不可思议,邵安地处交通要塞,往来人不少,我总能见到走马的商贩,可是除了邵安,别的地方没有疫情。
  戚棠又缓缓坐了下来,兀自纳闷:这怎么像
  像什么不好说,戚棠说:他们封锁的那么及时吗?
  这涉及到戚棠不懂的地方,她看了眼虞洲,期盼得到她的回复,却发现虞洲此刻垂下眼帘,看不清思绪。
  戚棠问:那是什么门派?
  郑伯阳记得清楚:逍遥门。
  戚棠:是他们啊。
  不是小门派,是个有实力的大门派。
  古往今来,很少有瘟疫只地域性传染,或多或少会随出城的人携带至别的地方,这样只有一个区域传染并且一下就死绝的瘟疫简直闻所未闻。
  可是满城灭了,后来怎么又都是人了?
  郑伯阳说:我不清楚。
  只是他打马来时,牵着马匹走在城里,四处找不到家里人时,被逍遥门的人带上了山。
  戚棠头疼,她一个不怎么动脑子的人颇为头疼的摸了摸脑袋,埋头趴在桌面上,眉头皱成八,揉了揉眉心。
  感觉很奇怪。
  但是又找不到特别奇怪的地方。
  郑伯阳垂下眼,即使心底怀疑,也还是说了个明白:瘟疫发生在五年前,那时候我大哥之前的夫人已然去世一年余。
  这样听着,似乎更没关系了。
  戚棠头疼的往虞洲身边挪凳子,哒哒哒的凳脚摩擦出声音,戚棠双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掌心贴在侧脸上,往虞洲肩上枕:洲洲,我想不通。
  她抬眼,眨巴眨巴对上了虞洲睨下来的眼神,然后蹭了蹭她的肩膀:头疼!
  这些事情就不是她这样的姑娘可以想明白的!
  虞洲抿了下唇,伸手搭了搭戚棠的肩、拍了拍她的背,带着温和的安抚味道:没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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