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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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龄幽没有注意到明墨的恍惚。
  她看着父亲的牌位,轻叹着点点头:是的。若不然,百草堂和曲府其他产业不至于在他手上没落、面临倒闭。
  商人圆滑变通,太正直不是件好事。
  后面明墨又跟曲龄幽说了不少话。
  而后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曲龄幽:父亲他,是因为什么离世的?
  五年前,曲正植才四十多岁。
  正当壮年的年纪。
  是病死的。曲龄幽说:父亲他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受了风寒时没当回事,以为很快就能好。结果
  结果后来越来越严重,怎么吃药都不好,风邪入体,连咳嗽都带着血,只能不断地喝药,喝到整个曲府都是药味,喝到她一闻到那个味道隐约还有阴影。
  他是在一个霞光很美的黄昏离世的。
  曲龄幽看向窗外,就跟现在的霞光差不多。
  她伸了伸手,虚虚地,似乎想抓住些什么,空空如也。
  明墨上前,把她的手抓在掌心里,心里很乱。
  曲龄幽没察觉出来曲正植死的异常。
  那么,她应不应该告诉曲龄幽?
  她做事很少优柔寡断,现在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害死曲父的真凶她已经杀了。
  而和曲父的死有关的源头
  明墨垂眸,最后一个字都没说。
  过了五年,曲龄幽提起来还是这么难过。
  也许不说比较好。
  她牵着曲龄幽的手出去。
  曲龄幽看她,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偏她就是觉得,明墨忽然问起她的父亲有别的用意。
  她不动声色,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
  千余里外,大门紧闭、许久没人打扫因而显得破败的庭院里,再往内的黑暗里,有人压着声音正在说话。
  殿下,有明月楼的情报到。那人恭敬把手里卷起来的纸递上去。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过来接住,展开扫了一眼后,殿下面容不变。
  不过是些争风吃醋、过家家般的小事罢了。她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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