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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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不想再睡了。
  但是不喝药、不睡着,谁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消停?谁知道还要痛多久?谁知道,主子还能不能撑过这一次?
  主子上一次沉睡到现在才一个月左右,怎么间隔时间变得这么短?
  月三眉心紧皱,看着眼前被捏得死死的被子,回头看向曲龄幽,眼里有希冀,显然是希望曲龄幽能说服明墨。
  曲龄幽微怔。
  明墨注意到后也看向曲龄幽:龄幽。
  这是段云鹤在百草堂时对曲龄幽的称呼。
  现在她也这么唤曲龄幽。
  她的眼睛里也有希冀。
  和月三除了希冀外面无表情、隐约疏离不同,明墨额头上出了汗,眼角有泪花,漆黑的眼睛明亮有光,正亮晶晶、满怀希望地看过来。
  她希望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曲龄幽顶着左右两道目光,头有些疼。
  理智上她知道月三是对的。
  虽然不知道明墨是怎么回事,但那药是她手下贴身带着、一到曲府就接管了厨房亲自煎出来的,肯定是适合明墨的。
  但情感上,她很能理解明墨。
  对于平日身体健康偶尔生病的人来说,喝药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一仰头一吞咽的事。
  但对那些经常生病、和药为伍的人来说,有时候喝药就是很难,难于上青天。
  难得的不讲理任性,背后有数不清的苦涩不甘。
  龄幽。明墨又喊了她一声,声音放缓、语调温柔,就跟撒娇一样。
  曲龄幽的心因而软了软。
  把药拿出去吧。她轻叹一声,迎着月三不赞同的眼神,平缓而坚定:你们也出去。
  月十四迟疑了一下,拉着月三出去,顺便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曲龄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扯明墨的被子。
  对上明墨警惕的眼神,她失笑:你要一直闷在被子里吗?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闷死不要紧,但这是我的床、我的被子,我还要睡、还要盖的。
  她继续扯被子。
  这回被子松松软软被她扯开了。
  她看着外衣都来不及脱躺在床上不住颤抖的明墨,再接再厉去脱明墨的衣服。
  明墨也不反抗,很乖巧地任由她解开厚厚几层衣服,到最后就剩一层里衣。
  衣襟要松不松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汇成水滴正淌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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