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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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当天被葬在了法华寺的后山。
  许多人去给我送葬。
  我也被小姐妹拉着去送我自己,她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我听着哭声,心情很好。
  这三年的官我没白做,我老爹的钱也没有白花。
  送完了我,我们又浩浩荡荡回城,听到有人议论,「那四个孩子,三个没找到,那个最大的找到了。」
  我听着一愣,问说话的人:「死的活的?」
  那人叹了口气,「半死不活。浑身都是刀伤,现在关在大理寺监牢里。」
  「和牢里的人说的一样,一个男子拿着刑部令牌去提他的,出去后他们觉得不对,才逃走的。」
  「其他三个孩子都死了,就剩他一个人。」
  周围的人听着唏嘘不已。
  我揉了揉眉心,牛河没听我的话,这孩子太倔了。
  他是为了让事情看上去更可信,所以故意伤了自己,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但有了身受重伤的牛河出现,事情明显推动得更快了。
  两天后朝廷开始了动荡,宁王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顾忌,这一次他几乎不留半点情面。
  波云诡谲,血雨腥风半个月告一段落。
  都察院的牢房中人满为患。
  从张澜到户部的衙吏,从太子幕僚到邮驿兵,哪怕只是沾了一点,也一起都撸职关了起来。
  「太子幕僚,关的哪个?」我问老鸨子。
  「姓,姓徐,奴家没见过这人,但好像很得太子器重。」
  我一口茶呛住了,咳了半天,和老鸨子道:「姓徐就不只是幕僚,那是太子老师兼半个岳父。」
  徐师爷的独生女是太子的侧妃。
  「敲山震虎!」我笑着道。
  宁王手段真可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釜底抽薪,这次太子损失太大了。
  其实,太子如果不用龙袍害宁王,宁王或许还会手下留情。
  不过也能理解,禾县案牵连太大了,像是揭开遮掩腐烂躯体的一块布角,如果继续查下去,他可能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
  就是不知道宁王是就此收手,还是继续往下。
  我私心猜测,宁王可能会考虑大局而收手。
  但我猜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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