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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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只孤独的小奶狗终于认定了主人,欢欣雀跃地在你身边打转,扒着你的裤脚跳跃,黏着你不放,每一个举动都在告诉你,他有多喜欢你。
  晚上的时候,李宥拉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梦中,各种稀奇古怪的片段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这个荒诞的梦境。
  梦从她的十七岁生日开始,没有礼物,没有生日祝歌,没有众人的拥簇,只有她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抱着那张与房松云的合影不断流泪。手机循环播放的是她十二岁生日时的录像,她戴着一顶尖尖的彩色生日帽,一边拍手一边唱着曲不成调的生日歌。
  然后就变成了田怔国帮她过生日,他们两个坐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田怔国凑过来亲吻她的脸颊,说,你要永远开心哦。
  她还梦见田怔国出道的时候。天知道她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在韩国,更别提认识他了,但她在梦里确确实实地站在了他出道舞台的台下,安可的时候,大家都在往下走,他隔着彩色的纸花和闪亮的塑料星雨里看着她笑。
  她梦见田怔国得了一位,他站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时候,她正靠在酒吧的卡座里独享黑暗。
  梦里的一切走马灯似地变幻着,她和田怔国的生活轨迹一起平行向前,却又明明白白地在中间划出一条完全不同的界线。
  醒来的时候,李宥拉满身的疲惫,枕边的手机刚好亮起屏幕,她打开看,巧了,又是梦里那个人发来的。
  他前面已经发了好几条了。第一条的时间是七点,就两个字“早安”,再后面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都罗里吧嗦的。
  比如“我吃饭了”,然后拍了一张早餐的照片过来,看样子是在车上吃的,就两个面包,然后下面又是“我在化妆”“做完头发了”“今天的唇膏颜色我不喜欢,唉”之类的。
  李宥拉把手机扔到一边,又闭了会儿眼睛,才终于离开枕头,起身去洗漱。
  洗完脸出来,田怔国又发了新的消息过来。
  “还没醒吗。”
  李宥拉:醒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现在才醒啊。”
  然后接着又是一张自拍。
  田怔国:你看我这个唇膏颜色,是不是有点太粉了,我感觉不太适合我。
  李宥拉不太想理他,但是又怕他一直发,想了想还是回复:挺好看的。
  她失策了。
  她回复完后,那边的话竟然更多了,他甚至无聊到把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冷笑话都截下来发给她。
  倒是有人比她先看不下去这种行为了。
  金泰亨在田怔国旁边坐立难安,换了第三个姿势坐好后,他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诶我说,差不多得了啊,你收敛点行不行啊?一天到晚捧着个手机傻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恋爱是不是啊?真是服了你了。”
  田怔国听闻终于收了手机,拍了拍脸,长呼一口气,脸上还是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好,我知道了,嘿嘿。”
  然后拍摄完毕,金泰亨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在镜头下克里斯马的忙内一转眼美滋滋地拿着手机溜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
  “……下个季节是秋天没错吧?”
  “对啊,”郑号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金泰亨用一种悲伤哀悼的语气又叹了口气,“只是觉得,为什么有种大地回春,万物复苏的错觉呢?”
  第26章九十九步与一步【5】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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