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君互作替身后/藏玉骨 第9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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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王府中的奴才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身旁一位秀才浅浅嘀咕,偷瞥这曾于摄政王府当差过的奴才,轻声说与旁侧的听书人:“你看你看,被说中了,那公子要恼羞成怒了。”
  “都曾在王府当值,还同时出现在了茶馆,我估摸着此事定不简单……”
  高深莫测地一捋长须,被问的年迈老者了然颔首,举止似平日游走深巷的算命先生。
  说书的老先生重重咳嗓,转移起话头,又落回了那掌权大人身上:“咳……罢了罢了,二位奴才的风流韵事,老夫我便不打探了,咱们接着说休妻之后的事儿。”
  醒木再度拍了响,老先生意味深长地缓声相道:“楚大人怀念娇妻在侧的时日,派人打听了她所去之处,便快马加鞭赶到了晟陵,哭着喊着求夫人归府……”
  “打住!”
  此言入耳,楚扶晏似也听不下去,终于明了夫人为何阻止,这佳话传得也太荒谬了些。
  他冷眸细微一凝,肃声提醒道:“楚大人何时哭喊过?你们胡编之前也不好好思索几番!”
  “莫非……你跟着楚大人去了晟陵?”
  见又是这人打断说书之言,老先生坐不住了,似看戏般眯起双目,好奇而瞧。
  镇定地饮上茶水,那布衣男子仍是一副谈笑风生之样,与诸位缓慢道着:“也不无可能,当初大人可是唯带了我一个奴才。”
  温玉仪本想从茶馆离去,可她这夫君在馆中无意闹着事,以大人的气性应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她左思右想破局之法,现下只可锉大人锐气,再借机将他带走。
  蹙了蹙黛眉,她端直了娇躯,作势忆起往昔之景:“胡说,分明是只有我去了……我对你根本没有印象。”
  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将他说得下不来台,楚扶晏容色顿然一冷,莫名想与她一较高下。
  “那日我随大人去见了温姑娘,却瞧着姑娘正与一位公子嘘寒问暖。”
  “我还瞧见楚大人偷了香。”她极为不惧地正容道,引得四处忽而哗然。
  他眉心紧拢,不甘示弱地与眸中这抹姝色相望:“那你大可言说,和楚大人偷香的究竟是何人?”
  “二位且慢!”
  见此情形不妙,老先生很是苦恼,指了指茶馆外的街巷,好言劝道:“咱们这儿是茶馆,而非闹市,你们要吵,便去外头吵。”
  可堂中众人听入了神,有人憋不住心里话,急不可耐地问着:“但这两位奴才所言确是听得人心痒痒,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偷欢过后,楚大人自是欲罢不能,决意走上漫漫追妻路……”
  温玉仪道得心安理得,闲适地挥起折扇,从容一弯眉。
  对此话越想越觉怪异,他沉然寻思,肃然反问:“我怎记着……是某位姑娘芳心暗许了?”
  她随意编造的谎言,大人也不必这般较真……
  况且她是他夫人,退让一步有何不可,他何故总要争出个胜负来。
  她起身抱拳,面露歉意,朝在场来客赔起不是,赔完便畅然离去:“这位兄台与我所言天差地远,待我和兄台仔细回忆,再与诸位道尽真相。”
  “公子言之有理,小生就先告辞了。”
  见她行步而离,楚扶晏忙跟步紧随,这才反省起自己是否将夫人惹了恼,不由地追悔莫及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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