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穷男友后 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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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比许怀洲还要小几岁。
  时屿安觉得爱情这东西真使人盲目。
  时屿安接受不了,没事就在背后跟妹妹说那人就是个空有一副皮囊实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撺唆着她换一个,还说要给她介绍。
  直到他那个印象里一直都乖巧听话的妹妹气得反驳他,他才收了声。
  再后来,就是他拜托妹妹叫她找穷小子帮忙补习,因为他老爹说再拿不到多少的绩点,就停了他的卡……
  犹记得那天,晚上才结束party的时屿安睡得昏天黑地,妹妹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他接起,有人敲门。
  在妹妹那句:“哥!你给许怀洲开下门!我不在你可不要欺负他!”中,时屿安眯着眼,看见公寓门口穿着白衬衫的妹妹的男朋友。
  那洗得发白的白衬衫在英国难得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中,一种被太阳曝晒过后的皂角味。
  也是那般,挑不出任何错的礼貌的笑:“哥。”
  时屿安感觉瞌睡都吓醒了。
  虽然时屿安自幼被吹捧着长大的养尊处优的少爷脾气使他格外放不下面子,但为了自己的卡,为了圣诞节假期他的北美旅行,还是第一次拉下脸来跟妹妹的男朋友和平共处了几天。
  他妹妹偶尔来监督,他愣是情绪稳定地收敛了所有的坏脾气。
  许怀洲别的条件他都可以鸡蛋里挑骨头,唯独成绩,时屿安反驳不了,许怀洲和他完全是两个专业,但人仅仅是读了几天书,愣是把他这个半吊子水平拉了上去。
  时屿安拿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绩点,老头开心得给他打了一笔巨款。
  至此,对妹妹的恋爱,时屿安就再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了。
  这会,时间模糊了记忆和过往,但时屿安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能从许怀洲嘴里听见他喊哥的错觉。
  那个男人,还是那样一如年少时那般,清冷的面容端得不见山不见水,猜不透情绪如何,外露的儒雅又恰好中和了那份锐利压抑。
  就连时屿安也不可否认的是,许怀洲身上那种经过时间的打磨,像一柄磨砺而出的宝剑般,毕露的锋芒又被很好的包裹着向下兼容了去。
  看着风光霁月俊雅矜贵,但实则剑身破空而出,流淌而过的寒光冷戾到仿佛能撕开所有虚空。
  二人眸光相接,许怀洲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时总。”
  时屿安第一次觉得命运是一场云谲波诡的舞台剧,就像曾经他最瞧不起的穷小子,如今反而成了所有人争先恐后巴结的对象。
  而他自己,那个曾经骨子里都浸着傲慢和不可一世的时家少爷,老爷子不过昏迷住院的那段时间,圈子里众说纷纭,一时间树倒猢狲散,任谁都想等一场百年贵族的落幕。
  在这场权利游戏里,多的是大厦倾覆与更迭换代。
  如今,为了公司,他多少也要在许怀洲面前刷一下脸。
  爷爷用最后的时间为他们所有人稳住了站稳京城的根基,他回国就是想早早接下父亲的担子,他早就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闲散少爷了。
  时屿安似笑非笑的看他:“看来许律消息挺广,我这儿刚回来你就喊上时总了。”
  许怀洲跟没听见他话里的揶揄似的,几分漫不经心散在温和带笑的嗓音里:“时少回国的的阵仗那么大,多少人猜您什么时候继承公司。”
  时屿安也没藏着掖着,敛了抹笑便直截了当的开了口:“许怀洲,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说客套话,年轻时是我傲慢,我道歉,往后里还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许怀洲轻阖下眸光,像是没料到那句道歉,那眉尾挑了下,但仍握住那只代表妥协和示好的手,依旧是那挑不出错的笑,他温声:“当然,时总。”
  时屿安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能从最底层一路爬到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不说,手段自然也是了得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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