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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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进来的却不是褚甜。
  景云一如既往戴着他那银色的面具, 面具下的黑眸将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番。
  池砚将毯子掀开, 油灯重新拉近。
  哪还有之前的慌张?
  池砚:“原来是景师兄。”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自己拔草上药。
  景云瞟了一眼,心头一跳:“师父为小师妹安排了课业,她先下山了。决定得匆忙, 她来不及跟你说,由我代为转达。”
  池砚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师兄。”
  少年轻巧开口,手边动作不乱,看他额头更是一点汗渍都没有。
  景云又看了一眼他手边剥下的细草。
  池砚神色如常,一双白皙的手快速动作,偶尔拿过干净的软布拭去血迹。
  利落娴熟,有条不紊。
  可从伤口的狰狞程度还是不难看出伤势的严重,平日抹上一遍药粉就能止住血,今日连连敷了两层才勉强抑制。
  取草上药的手段堪称暴力直接、追求效率,是旁观者看了都觉幻痛的程度。
  景云:“谁要是担心你,还真是自讨苦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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