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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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有一个梦,如溺池沼般的窒息感和无尽的黑暗与连绵滔天的火光。
  可是,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像是卡住的水车忽然间被洪水冲击,卡顿多年的老旧事物逐渐转动起来。
  初春的夜晚,迷离间睁开眼,乔知遥发现自己坐在朱红的椅上。
  像是某个宁静平和的午后,和煦的阳光洒在初春暖洋洋的土地,蔚蓝的天空与大地交织,古老的建筑群金碧辉煌,一切都温柔得像一首摇篮里的歌。
  下方,有个少年模样的人挂着零落的伤,他跪在她面前,虔诚庄严,声音沙哑而低沉。
  “若不嫌弃,这条命是您的了。”
  他看起来很眼熟。可是乔知遥就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她听见有一个声音从自己的胸腔传来。
  [可我没什么需要你报答的,也不需要你的命。]
  他露出了类似难过的神情。
  [这样吧…如果你实在无处可去的话,要不要做我的影卫?]
  少年没有立即答话,只是钝钝地抬头看她:“影卫?”
  他有一双墨玉似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深渊之下沉积的神秘玉石。
  [和你从前的事务或许未有区别,不过,留下与否,在你自己。]
  最终,他缓缓地点头。
  那个陌生的,不知从何处的声音传来是和她截然相反的,太阳一样的温暖笑音。
  [太好了。那以后就拜托你了。]
  他叩首,拜了再拜。
  “是。”
  周围的一切深下来,当再度睁眼,没有高墙宫闱,也没有奇怪的声音,只有研究所公寓苍白的天花板。
  盯着天花板,乔知遥难得发了一会的愣。
  她觉得许渡医生的话有问题。
  ——梦境是现实的投影。
  她最近没看古装剧,更没接触什么考古项目。
  何至于给她上演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
  果然…是阿诺带来的冲击太大吗?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件好事。
  起码,说明许渡这次开的药很管用。
  至于其他的,在假设未有任何实证前,进行冒进的实验是愚蠢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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