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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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不合就翻脸反水,不得不说,你很适合我以前工作的公司。”琴酒拧开瓶盖,将里面的黑褐色液体倒在石碑裂口上,“可惜我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根正苗红的二五仔,你觉得我会毫无准备就来见你吗?”
  液体灌入缺口几秒钟,石碑没有出现异状,光网也依然存在。
  的场静司却不敢放松警惕,他甚至不再关注残刀和杀生丸的状况,死死盯着琴酒接下去的动作。
  “准备?你什么都不知道,能准备什么?”
  “的场家族是除妖师世家,顶天了也是做些神神鬼鬼的事,我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照着这个方向做准备不就行了?”
  倒完液体,琴酒放下保温瓶,从怀里拿出一沓符箓和一只打火机,当着的场静司的面开始一张一张地烧。
  符箓遇火化为飞灰,灰烬在风中飘飘摇摇,最终都精准地落入裂缝里,与先前灌进去的液体结合,霎时间迸出反物理的火光。
  按理说,石碑是不怕火的,但架不住碑不是普通的碑,而火也不是普通的火。
  那金黄色的火焰带着浩然神圣之气,正是妖气和戾气的克星,附着在碑上迎风而涨,轰轰烈烈地烧了起来。
  “黑泽阵!”
  的场静司面色剧变,宁愿暂时松开对残刀的控制也要去阻止琴酒,却在收手之际,被另一只手一把扣住。
  “你!……”
  的场静司倏然回头,顺着那只手看到了杀生丸,他不但没有被分流出去的光线束缚,反而冷着脸攥住那把恍如实物的光线,脸色依然因为剧痛而泛白,神智却是清醒的。
  “你想通过它们——一点残缺的妖力之源控制我?”
  杀生丸将光线抛开,学着琴酒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一张暖宝宝,将其转到背面,露出贴在上面的一张符箓,和刚才琴酒烧的那些一模一样。
  的场静司:“……”
  不知为何,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计划失败的愤怒和挫败,反而突然有种恍惚感——为什么这一人一妖明明都脚踏现实,看起来却这么扭曲失真?
  “快要烧完了,把他抓紧。”
  琴酒慵懒的声音飘进的场静司耳里,他如梦初醒地回头,发现石碑在那丛金色的火焰中烧成了破碎的炭块。
  煤炭在自然中形成需要亿万年,在琴酒手下却只需要一分钟。
  随着石碑碎裂,平铺开来的光网像投影仪没电了似的迅速消退,残刀也停止颤栗,挣开的场静司的手一头扎进炭黑色的石块间,隐隐悲鸣。
  的场静司没有挣扎,也没有多余的挽留,只是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冷静坐视这一切发生。
  “嗯,烧完了,白兰和桃矢从神明那儿拿的神茶和符箓真好用。”
  火焰彻底熄灭之后,琴酒拍拍手掌,语气轻快地说:“哎呀!这把刀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要不我再加点料,连你一起烧了?”
  闻言,的场静司脸一黑,杀生丸也抽了抽嘴角,捂着额头说:“房东,你干点拟人的事吧。”
  第54章
  烧毁的石碑冒着白烟,残刀扎根其中,轻鸣不止,好像在哀悼什么。
  琴酒到底给的场静司留了面子,没有拿出门前快斗塞给自己的魔术绳索将人捆起来,而是与他和杀生丸坐成一圈,围着手电筒说话。
  “别人是围炉夜话, 我们却围手电筒。”的场静司不为失败的计划落寞,反而因为面前的手电筒哭笑不得, “黑泽先生,你觉得这合适吗?”
  “这里是山脚下,花花草草这么多,万一风儿太过喧嚣火燎起来怎么办?又不能为了营造气氛燃神火,那样可就太浪费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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