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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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口气别这么冲,你来找肯定是有事相求, 不用兜圈子叔是痛快人, 直接说吧。”翟吏摘下眼镜,用手掌根部揉了揉惺忪双眼。
  晏竖尔也不打算客套, 话题进入地猝不及防又一针见血,“你是谁, 又为什么要把通缉令交给我。”
  “我是翟吏,”中年男人重新戴上眼镜, “你没见过我,但我见过你——之前就说过,这世界上的缘分多的是单方面的, 听我说,没必要纠结这些次要东西。”
  “在金盏花疗养院?”提问方不依不饶。
  翟吏不否认, “啊对。”
  他又喝了一口酒, 闭上眼,像是陶醉在酒精的麻痹中又像是沉浸在曾经记忆中,不过片刻就开始了他又长又臭的絮叨, “我啊,我可是大善人。要是疗养院没倒,我怎么也算是疗养院的老人了。”
  “真是别来无恙。在这里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模样没怎么变。还有祂……”
  他视线在晏竖尔衣摆处转了转,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祂可真特殊,至今为止还没人能与异化物使用同一具躯体,怎么样?你现在会有不适吗?我是说……排异反应。”
  真是个冒犯的问题。
  “我在听,接着说。”晏竖尔闭口不谈,选择直接跳过。
  翟吏无奈地取下眼睛揉了揉眼,没有强行询问的意思,“祂真的被你养的很好。实际上一直到你转移,我们对祂的研究始终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
  他口风忽然一转,“说起来那三个孩子也在拉拢你加入异端特别事务部吧?里面的资料或许更全面,想要满足好奇心,就去找他们。”
  “听说他们假期多,福利优,工资高,包五险一金,妥妥的铁饭碗。你不心动?”
  “……不心动。”别搞得自己跟收了低价红包的劣质推销一样。
  翟吏做出个无奈表情,仿佛拿他没办法般,咕咕哝哝了几句废话又绕到方才的问题上,“这么优待你真不心动?”
  晏竖尔充耳不闻,道了声谢谢,转身走掉。
  “喂喂!喂!”留下翟吏在他背后喊叫。
  ——
  翟吏的话里充满疑点,首先,他似乎总是若有若无地提及将祂【养】的很好,这给晏竖尔种成为容器的不适感;另外,翟吏的动机,如果不是早有准备,到底会有多巧合才会在千里之外的城市数十个游乐园中精准无疑地遇到,与此同时手里还“恰好”带着想要交给他的通缉令。
  那么,是什么促使翟吏,让他告知晏竖尔组织仍旧在寻找他。
  翟吏口里的善心?得了吧,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总是格外强调事务部,似乎有意创造出与事务部相熟的形象,然而早前从戴卯卯等人反应中可以得出他们并不相识,
  晏竖尔想起那通约他见面的电话,里面的女人以事务部名义自称,如果是为了拉拢他何必分成两拨。
  当然不排除内斗的可能性,但他仍旧偏向于另一猜测——障眼法。
  刻意放大对一方的态度,以实现转移矛盾的目标。如果他如翟吏所预料般,生性多疑,对事务部产生怀疑那势必与对方有所嫌隙。
  虽说原本也没有多信任吧。
  想的太出神,迎面撞上一个人。
  “唔!”对方痛乎一声,抬起头一张文弱而苍白的脸,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是柏星纬,此时此刻他脸上勾着一个脆弱,濒临崩溃的苦涩笑容。
  “抱歉。”晏竖尔揉揉撞发麻的肩膀,退后一步,手收回插入口袋不着痕迹地抚摸过4张牌,不多不少。
  对面的人可是有前科的,第一夜父亲的死因不说与柏星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也是紧密相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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