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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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知恩手上都是汗,撕起来打滑,也早累得眼睛要睁不开了。
  “不来了……”
  怪不得他们都靠这个消磨精力,这比训练累多了。
  她想停了,某狗男人可不同意,牙齿用了点力。
  薛知恩疼得倒吸一口气,小脾气也上来了。
  “都说了,不……”
  忽地,她感觉背后有滚烫大滴大滴砸下。
  她呆愣愣地转过头,身后的男人摩挲着她术后纵横的伤疤,哭着落下一吻,骂她,声音又颤又哽。
  “你是笨蛋。”
  “不顾自己死活,也不管我死活的笨蛋。”
  “说走就走,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是笨蛋……”
  “……”
  没办法,他哭的太可怜了。
  像被自己眼泪淹窒息的人,紧紧抱着她这块浮木不放。
  薛知恩只好用牙咬开包装。
  求他:“最后一次……可不许再哭了……”
  齐宿扣死她发麻的指间,掌背青筋虬结,灼烧的气息侵占,没答应前半句。
  “等会儿,就没工夫哭了。”
  “……”
  薛知恩所有技巧都是他教导、在他身上施展的。
  她就是一张白纸。
  任由齐画家涂抹。
  ——
  ——
  天光乍现,齐宿才堪堪放过她。
  薛知恩这下眼皮是真要睁不开了,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要跟他抱着,牵着手睡。
  齐宿托她懒懒的脑袋:“先去洗洗再睡。”
  “不洗了。”
  “不洗不难受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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