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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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麻药会造成清洗不彻底,需要承担二次手术的风险。
  应逐听着,眉头紧蹙,觉得一枪毙命真的太便宜周楠了。
  回到病房,应逐看岑谐,沉默片刻后说:“洗标记手术不打麻药,不过你要打的话也可以,但是要做好二次手术的准备。”
  岑谐想都不想:“不打。”
  应逐提醒他:“会很疼。”
  腺体太脆弱,被咬一口都很够呛了,更何况是用刀划开,而且要用手术工具在上面操作数小时。
  岑谐嗯哼一声,看起来完全没放在眼里。
  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问题,医生就直接给岑谐安排了手术。
  应逐等在手术室外面,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晚上八点多,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岑谐趴着被推了出来,后颈上包了纱布。
  他头发早就被汗湿了,可即使这样,应逐在手术室外愣是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
  坚强的人总是值得收获敬意,应逐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岑谐。
  岑谐费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那是疼到发晕后的茫然。可他看着应逐,还是慢慢笑了,声音孱弱:“ 你还在等我啊?”
  停下来歇了歇,他又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问:“感觉怎么样?”
  岑谐笑了笑:“疼得我想死。”
  回到病房,岑谐疼得有点傻了,看起来智商不高的样子,眼睛紧紧盯着应逐,一看他靠近门口就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应逐帮他弄药、倒水,把药片和水拿过来给他吃,吃完还有一杯冲剂,闻着都很苦。
  岑谐接过来,为了表现自己很配合,一口气喝掉了。
  应逐准备去问医生再要点止痛药,或者干脆打一针止痛针,反正手术已经做完了,不用考虑信息素的活性问题。
  可他刚起身,岑谐就拉住他的手,不安地问:“你要去哪?”
  应逐看了看两人连在一起的手,说:“我去找医生来,给你打止痛针。”
  岑谐纠结地看着他,似乎在止痛针和应逐中间做艰难的选择。又想打针,又不想这个人离开。
  脑子突然灵光起来,提醒应逐:“你可以摁铃啊。”
  应逐其实还想顺便问一下医生,岑谐什么时候能出院,但是看这位黏人的样子,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等岑谐睡着了再去找医生吧。
  岑谐打完止痛针后,疼痛感褪去,精神也随之松懈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看他睡着了,应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找到医生询问岑谐的情况,得到了明天就可以出院的回复。
  应逐从诊室出来,回病房的时候迎面遇到一个人,擦肩而过之后,那个人突然从身后叫住他:“应逐。”
  应逐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看着面前的omega,想了一会儿,认出来对方:“林晚?”
  林晚是应逐在战前培训学校时的同学,和应逐做了两年的室友。当时他们的宿舍是两人一间,林晚性格比他还内向,两人共处一室却不怎么交流,最高纪录有二十天都没有说过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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