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师 第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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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望春转身就走。
  我也想不通,善恶如何划分。
  不过大姐有此天赋,就能做到亲善贤,远小人,就连我们四个的赐婚,也只有她和贤王称得上夫妻,日子过得顺心如意。
  对于东宫来说,这是个困厄的冬天。
  崔府倒是温馨热闹起来,崔宋借着贵妃之事,一个月有半个月称病在家,陪着杨蘅玩起了纸阁焚香。
  狭小的纸阁内,铺着温暖的地毯。
  我们三人坐在里面,杨蘅隔火煎沉香,无比专注,崔宋从身后虚环着她,不时指点一二,香气盈满于室。
  我守着茶炉,昏昏欲睡,团扇都握不住了,从手心往前栽落下去。
  崔宋用手接住了扇柄,放到我面前的桌上。
  杨蘅回头,提议道:「不如邀李将军过府?」
  我坐直了身子。
  崔宋同意了。
  李玄歌来时,落雪初霁,他抱了大束梅花,过来送给我。
  我和李玄歌在庭院堆雪人,往上面插满艳丽的红梅。
  崔宋和杨蘅围坐在纸阁,烟燥气和香气缓缓溢出。
  只是雪人堆得如坟茔,我们二人相顾无言,又动手去推平。
  那厢杨蘅被炭火燎到发尾,拉着崔宋跑到了屋外。
  四人相视皆笑。
  画完九九消寒图的那天,卧病三年的东宫太子妃撒手人寰了。
  太子妃身份贵重,和杨蘅不相上下,也是闺中的手帕交,为给太子妃办丧仪,东宫的禁令也就不解而解了。
  杨蘅带我去吊丧。
  东宫服侍的宫人不少,但有名分的主子,如良娣、选侍却没几个,实在是反常。
  二姐嫁过来才半年,都要出来应酬宾客。
  杨蘅望着太子妃的画像出神:
  「当年她还没病下时,我常来东宫看她。后来……少了许多人,她就彻底病了。」
  我用手帕捂住她的嘴。
  杨蘅被我带上了马车。
  她还在恍惚中:
  「问秋,太子伪善,你觉得夫君能成吗?」
  我犹豫片刻:「你说过的,他的性子……他对天下不感兴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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