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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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淮年探身过去,在一款白兰地上点了两下,陶家舶没好气地扭头,无声控诉他开个电话会议都不专心。
  空乘直接记录下老板的决定,问是否还需要一些甜点或水果。
  时间不早了,陶家舶不打算吃甜的,不自然地碰了碰鼻子说:“就这些吧,我点的这些,也给他准备一份”。
  懂的都懂,空乘带着意味深长地微笑着离开。
  吃过东西,陶家舶放平了躺椅将毛毯盖到鼻子下面,尽可能忽略旁边的人,准备一觉睡到伦敦。
  客舱里只有会议进行中的声音,裴淮年偶尔发一两个单音节。灯光被调暗,机组默契地给两人留下空间。
  裴淮年一手翻着平板上的资料,一手伸进毛毯下找陶家舶的手。指尖缠上他的掌心,轻轻刮了刮,在对方炸毛之前握紧。
  一阵气流颠簸,陶家舶向左侧偏过头,他睡得沉,手掌完全落入裴淮年的手里,闭着眼睛,像闹了一天终于安静入睡的小朋友。
  裴淮年耳朵里再也装不下那几个老股东聒噪的声音,俯下身轻轻吻在陶家舶的额头,鼻尖,又粘在他的唇峰上,左右轻蹭。
  直到飞机彻底离开中国上空,裴淮年悬着的心才松下来。
  电脑上进来一封邮件,收件人是陶家舶,裴淮年动了动鼠标打开陶家舶的右键。
  是唐晓发来的工作进度总结,裴淮年看全中文有些吃力,而这封看似没有抄送裴淮年的邮件是英文的。
  她已经提前进入两位老板的工作状态。裴淮年眼里划过一些满意的神色,从这一封全英文的邮件开始,他记住了陶家舶秘书的名字-flora。
  【作者有话说】
  是谁又开始驯狗。
  第54章 接人
  睡了一会儿,抵挡时差影响,陶家舶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神状态好极了。
  不知道昨晚怎么去床上的,醒来的时候裴淮年在身后抱着他,腰间的胳膊锁得很紧,十指相扣,陶家舶一动,裴淮年就醒了。
  客舱里空乘在询问早餐的菜单,裴淮年喊他:“陶,你的电话响了”,陶家舶吐掉嘴里的水,扬声说:“拿过来给我”。
  裴淮年不仅把电话拿来,自己赖在卫生间不走了。宽体飞机的卫生间也不能宽敞到容纳下两位一米八的男人。裴淮年贴在陶家舶的后背,抢先按下通话键,迫使陶家舶腾不出手推他出去。
  飞机划出中国的领空,裴淮年就变得黏人,他不想浪费任何和陶家舶亲密接触的机会。手探进陶家舶的睡袍里,贴上温热的皮肉,下巴搭在陶家舶肩上,肆意地闻着对方口腔里淡淡的薄荷味。
  “家财啊,晚上回不回来啊”,老陶的声音中气十足,他今天起得早,拎着鸟笼在院子里练八段锦。
  陶家舶头皮一凉,坏了,上贼机的连锁反应就是他突然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上海的行为有点像私奔。
  他清了清嗓子,瞪镜子里的裴淮年,说:“爸,我去伦敦了,过几天回”,最后几个字落下,裴淮年埋在陶家舶肩窝的脑袋动了动。他似乎不满意的陶家舶的回答,用高挺的鼻尖撩开衣领蹭那片温热的皮肤。
  老陶在那头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歪,问了几个问题,陶家舶调动120万个脑细胞现编:“朋友婚礼,诶呦,您也不认识啊,是我在英国读书的同学。男的女的?肯定是男的呀”,陶家舶一边努力保持镇定的声音,给了身后一个肘击,空间窄小,他没用劲儿。
  裴淮年不觉得偷听陶家父子的电话有什么不对,这一招肘击不仅没赶走庄园主,惹得裴淮年半眯眼用蓬勃的硬挺还击。
  大清早太容易擦枪走火,老陶还在那头说落他,陶家舶不敢动,任由裴淮年的手探进浴袍,气息不稳:“嗯...嘶....啊没事儿,您继续说”。
  他看着镜子里被迫抬起下巴的自己和绕到侧面啃咬自己喉结的裴淮年。交缠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裴淮年双臂钳着陶家舶的腰腹,痴迷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喉结附近。
  他胆子大,咬着陶家舶的耳垂用气音说:“be quick,babe”。
  老陶听不懂英文,只以为陶家舶身边有英国的朋友,准备对长篇大论收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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