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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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着实字字诛心,他将剔骨削肉般惨痛的事实摆在叶晓的面前,再横塞直灌,容不得半点阻拦与不愿接受。
  “够了!闭嘴——”
  哐啷——
  叶晓手中的茶杯被捏碎成几瓣,苦水倾泄。
  清河一拂袖,嗤之以鼻地带着笑道:“闭嘴?在下还要说,就算我真能记得儿时之戏言,如今你这般叫人避之不及的所作所为,在下也会选择与你划清界限。”
  叶晓的身手矫健,蓦地已窜到了清河的跟前,并紧紧攥住他的衣襟,怒目而视道:“戏言!你说那些是戏言!”
  他的双眼有些泛红充血,晶莹湿润,手中用力甚至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更是一副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清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自己本应该感到害怕,现在却没有。
  一直躲在角落不敢出声的阿镜,拿着一根棍子哆嗦道:“放……放开我家少爷。”
  清河也约莫反应过来,道:“……放手。”
  叶晓离得很近,求之难得又无法拨开隔阂,他刚要放开,却隐约闻到一阵淡淡的芬芳,便情不自禁地各处闻,吓得清河原地使出金蝉脱壳,钻了出来,“你是狗啊——”
  “你用了我送你的沐膏?”叶晓的语气轻且欢喜,刚刚的冷戾与威吓已经烟消云散。
  “鬼才用你的东西,快把你那些东西拿走!”清河不假思索地说着,还一边止不住地抖了好几下,拍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关掉屋门,下了门阀,再也没出来。
  第19章 一场肃杀
  月上柳梢,繁星满天,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正是清河夜中未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一会闻闻袖口,一会嗅嗅头发,嘟囔着:“哪来的味道,根本没有。”
  这时阿镜的声音忽地在屋外响起:“少爷……”
  “干嘛——咳,这么晚有何要事?”
  “没什么要事,就是……有点事。”
  “那到底有事没事啊?”
  “有事,有事。”
  清河引颈向外瞧,月光下确实有个人影在那杵着,他耷拉着衣裳去开门,直见阿镜愁眉苦脸地站在那,手里还攥着一个盒子。
  烛光下能看见这个盒子花纹各异,甚是漂亮,不知装着何物。
  清河哪管三七二十一,先让阿镜给自己的伤口涂了一遍清凉膏,心头的燥热才去了大半,这时他才想起来问道:“那盒子里装着什么?”
  阿镜登时浑身一震,含糊其辞地答:“……膏。”
  “什么?”
  “沐膏。”
  此话一出,阿镜便如兔子似的眨眼间就已经跑出了数步,离门咫尺。
  若是逃命时能有如此决断和这般身手,天下之大能耐阿镜何。
  清河面不改色地招了招手,示意阿镜回来,阿镜露着苦瓜脸只能照做,即便他再能上天入地令斗转星移,翻江倒海呼风唤雨,也终究逃不过“主仆”二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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