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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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九冷笑:“只单纯失败其实还好,你可知我哥哥化凡后在人间的牵绊是何人?”
  此故事愈听愈危险,愈危险愈想听。我积极问:“何人?”
  桓九手中茶盏碎片碎成粉末:“正是同样卸下修为化凡的璇玑殿殿主乐扶苏。”
  我一怔。
  这怔不为别的,就为璇玑殿殿主乐扶苏,这是个男子。
  印象中我同师父见过此人几面,此人一身青袍,抱琴遗世而立,风格清冷恬淡。
  桓九手中粉末被他进一步捻成飞灰:“缘何我哥哥一去人间便遇上同样化凡的仙修,还谈上了?显然是圣教中有内鬼,泄露了哥哥行踪,仙门为损害哥哥道心,有意安排他来勾引我哥。他把我哥迷得神魂颠倒,我哥与此人在人间相守四十余载,始终未曾下手,无情证道断在最后一步,为他蹉跎了四十年本可用来修炼的光阴!四十年——这得有多少机会能杀了他。”
  我很想给他抓出漏洞来,一项项掰扯。
  一则连你元婴巅峰修士想隐藏行踪时,全魔教都找不着你,遑论魔尊。二则若仙门有意想乱魔尊化凡的道心,放乐扶苏去怎么勾引得起来。三则退一万步讲,魔尊此前并未传出是个断袖,要安排也该安排个女子。
  如此多漏洞,怎么听,此二人化凡相遇,都像是偶然。
  桓九侧了侧身,揽住我腰,且向上一提,揽得更紧。
  “呵呵,这故事如何?你有何看法?现在你晓得了我圣教一桩秘辛,若你是修士,本君可逼你向仙心立誓永不说出,可你偏是能诡计多端的凡人。为了封口,你说本君该拿你怎么办好?”
  第22章 求爱
  桓九着实给我出了道相当考验我忠诚的题,答不好,轻则被暴力采补,重则送命。
  加之他那看似纤瘦、实则力大无穷的手臂还在我腰间不断收紧,手指在我腰后很不安分地剐蹭,这跟刀架脖子逼我把真话咽回去没区别。
  我决定说些,他自己也明白的真话。
  “奴以为,魔尊大人和璇玑殿殿主化凡四十年,应是彼此有了真情。”
  桓九的手指收紧,指甲试图掐我肉,但我今日衣裳厚,他力气都拧在了衣上。
  “若非真情,少主一张传讯符,璇玑殿殿主不会言听计从。因此不能只算他坏了魔尊大人道心,魔尊大人同样也坏了他的仙心,从此圣教在仙门有了个突破口。善加利用,或许能为圣教争取更多情报与利益。”
  桓九手未再乱拧,仍哼声:“这话倒有两分道理。璇玑殿这条线本君还未为圣教启用过,哪日本君心情不好,就带些哥哥遗物去璇玑殿哭,让那乐扶苏晓得,他欠我哥的四十年是怎么都还不清的。”
  这场面我想象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想象。
  我继而笑道:“至于封口,奴可倚靠之人唯有少主,少主难道还担心奴离少主而去么?”
  他的手在我背后上移,掠过我颈后长发,再到前面,轻柔无比地捧住了我的脸。
  然后狠狠使力,将我脸掰得必须面向他。
  他拖着字眼说:“本君很喜欢你出主意,给你多讲这些,亦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给本君出主意。你须一生留在本君身边,平日可做参谋,在床上就是娈宠。你敢不对本君死心塌地,本君一可将你玩残,二可指示璇玑殿灭增城派,明白?”
  我是明白了,绕这么大一圈,他的重点还在那句“死心塌地”上。
  若一个人会在意另一人是否“死心塌地”,乃至在意到如此反复确认的程度,此人心里揣着什么心思,已无须再猜。
  可这种事我并不想拿来哄他。
  我注视着他,和他这双宝石般潋滟的眼:“少主的威胁很有用,能令奴不敢妄为、唯命是从,但并不能让奴死心塌地。”
  “你——!”他眸色一动,手立刻要下移去抓我脖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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