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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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左登阶时没看到侍奉的神仆与点灯的牧首,就应该感觉出来不对劲,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拿此次出征的战功甩在弓筵月脸上,完全没想到——
  祭台铺设的红绸挂在石梁上,如同半掩的床帐,金杯与贡品散落满地,像是一阵风卷席而过。
  她侧卧着,露出光洁的脊背,因细密缠绵的亲吻而沉迷的歪着头,慵懒的甩着龙尾,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远处的戈左。
  弓筵月汗湿的卷发黏在肩膀锁骨处,他与她相拥,也自然而然看到了戈左,湖水般的竖瞳微眯,似是驱逐似是威胁。
  如果说只是这般,戈左还能安慰自己——是她懵懂无知,是她龙性难忍,被他骗了。
  可随着弓筵月与她低声交谈几句,她忽然似恼火似玩闹的暴起,握住他脖颈,面上含笑的将弓筵月按在石台上。
  戈左连忙藏起来,他以为她要杀人,却听到叔父变了调的惊叫,与她毫不遮掩的野性又享乐的轻吟。
  羡泽手指将他的脸掰过来,笑道:“你能憋到现在才出手,我也是挺佩服你的。”
  弓筵月大口呼吸道:“如果不是因为碰上了发情期,我也不会……只是,尊上既然知道我的本性……呃、也对我有心,为什么没有主动要过我?”
  羡泽:“因为看你使出浑身解数很有意思。再说,你自身能分清楚吗,你此刻这样一塌糊涂,是因为与我这个人融合,还是因为与权力,与你的神融合?”
  他因为她的举动而咬紧牙关颤抖,回答不出来。
  她笑得似乎有些了然,弓筵月自己也分不清,他只觉得自认为膨胀的权欲逐渐虚弱,反倒是爱欲缠绕,如蜕不掉的蛇皮困住了他。
  但他没有力气说出口。
  弓筵月此刻剥去圣主的衣袍,也不可能在他的神面前故弄玄虚,在最赤裸裸的状态下,他只是被发情期折磨的一个多月没有进食的半妖,极度的刺激与多次的融合下,弓筵月几乎感觉自己要昏了头。
  但她却有些好奇道:“都这么久了,你竟然反应还这么好。传闻说蛇类甚至能持续十个时辰,你也能吗?”
  弓筵月一窒,他有点后怕,也不知道传闻中龙性本淫,一个不够一群才行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一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因为紧张而更加——
  她看出他的反应,仰头眯眼笑道:“不过我也不在意,既然在两方面都用了你,自然也要送那个答应好的小礼物。”
  弓筵月见到了她指尖捏的一点金光,随着她放软腰肢,这纯然金光也飘入他灵海内,灵海内涌现仿佛要被人扎根的痛楚,而她偏偏在这时候微微俯下身来。
  仿佛是他与她要从肉身到灵海,彻底相连,这非同凡响的意味带来狂喜,撕裂灵海的剧痛令他颤抖,再加上躯体沉浸的刺激,弓筵月几乎要放纵的叫出声来。
  只是他不确定戈左有没有离开,他不想让与她之间任何细节被他人知晓,只死死咬住嘴唇。
  可羡泽用指尖抵住了毒牙,道:“别藏着你的舌头啊。我很喜欢它。”
  就因为这句“喜欢”。
  他昏了头,用分叉的舌尖缠绕着她的手指。
  什么伪装或诱骗的手段都如长袍那般无用的堆在地上。
  戈左有没有听到?
  当弓筵月之后再接见戈左的时候,已经不太在意这点了。
  他裹紧衣袍,双手交叠,在面纱下含笑望着戈左,早已看不上他的挑衅。
  因为身体里有一枚小小的金核,属于她的金核。
  那一刻他无比笃信他们之间灵与肉,权与欲的联盟。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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