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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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来见人的。
  “朋友?什么朋友?让我也见见呗?”左宗宝说时便不由自主的往楼上看。
  “有什么好见的。”邬玺玥轻描淡写的一句,走出客栈,看见停在客栈门前的马车,认得是左家的,便直接上去了,“回家。”
  她这般敷衍,让左宗宝更不踏实,可他又不敢问,只能先上了车。
  马车朝左家前行,一路上,他总想寻个借口问问,但邬玺玥却显得很累,一直闭着眼睛倚在车身上。
  看她如此,他更不敢再催问。
  二人就这么安静的回了家,邬玺玥进屋后,看左宗宝满腹心事,说道:“我赶了一夜的路,有些乏了,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吧。”
  说完,她便进了里间,坐到床上脱鞋准备补觉。
  若是别的事,左宗宝或许为了她也就忍下这一时,但这回他是忍不了一丁半点,紧走几步,追她到床前。“我就问你一件事。”
  邬玺玥刚脱了鞋,只穿着袜子踩在踏凳上,“问吧。”
  左宗宝支吾几声,“就那天……,褥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儿?”
  邬玺玥抬起头,“你不知道?”
  见她眼中似有不悦,左宗宝屈膝于踏凳上跪坐下来,“不是,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完全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天,我们……”
  回忆到那天发生的事,左宗宝就不觉耳热心跳,声音也开始发颤。
  他使劲儿换了口气,才接着道:“那天我们的确是有过比平日亲密的举动,可是,我怎么好像中途就晕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邬玺玥屈了屈眼睛,质问道:“怎么,你还怕担责任呢?”
  “当然不是了,我巴不得你赖上我呢。我就是觉得,人生第一次,我竟不知其味,多少有些遗憾。”
  左宗宝耷拉着脑袋,委屈巴拉,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邬玺玥心中对他有愧疚,故而安慰道:“总有知道的一日,你急什么?”
  左宗宝抬起头窥视邬玺玥,见她此时眼睛里是温和的,便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她膝头,“娘子,既然咱们都圆房了,能不能让我搬回这屋来呀?”
  说时,他的手顺着她膝盖不断向上试探,一张红唇弯的好像月牙儿。
  邬玺玥知道他那小心思,也并没有生气,抿了抿唇,在他那不安分的手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哎呀!”左宗宝吃痛,忙抽了手。
  “我半夜可是会杀人的,也许你轻轻一个翻身,我就会误杀了你,你不怕吗?”
  左宗宝知道她存心吓自己,竟壮了胆子搂住她双腿,倾身向她靠近,“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邬玺玥双腿挣了两下,左宗宝却拿全身抵上去,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做派,像个登徒子。”
  左宗宝双臂抱着她的腿,侧脸贴在她大腿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嗔怪,“我这可不是学来的,是被娘子你逼出来的。你今日若不应我,我就不松手,也不起来了。”
  邬玺玥之所以在邬家演那一出戏,只是单纯想给妹妹的孩子寻个好的归宿,也免得她声誉受损。但这么做,就注定要让左宗宝当这个便宜爹了。
  此时看着伏在自己腿上撒娇的他,她觉得对不住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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