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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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后外面的人群仍是第二星式的熙熙攘攘,时与踏在木石相接的地面上向四周看,道旁有潺潺的流水声。这好像算个宗教场所,有些店铺在卖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东西,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江鹤吟自己出来。
  果然身后很快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时与假装听不到,甚至微微低下头、闭上眼睛。
  江鹤吟可不管她有没有发现,只记得在第八星的时候时与就这么吓唬他,他像个捕食的老虎,从身后猛地扑到时与背后,在她耳边“啊”地叫一声。
  他叫“啊!”,时与也跟着叫“啊!”,非常配合地被他吓了一跳。
  江鹤吟挂在她脖子上,见她先是憋着抿了抿嘴,最后好像没忍住,还是哈哈笑起来。
  江鹤吟:“好烦啊,你笑什么。”
  时与说:“好傻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记得自己笑点有这么低,江鹤吟“切”一声,还趴在她身后,脑袋搭在她肩膀上用下巴戳她,很痒。时与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审美很老年,比如现在,她按住江鹤吟的头来回搓,擦手似的,被江鹤吟又锤了几拳。
  她说:“你怎么这么瘦啊,你也太瘦了,应该多吃饭,下巴戳的我好疼。”
  江鹤吟:“你混蛋!!我头发乱了啊!!头发!!”
  时与松手,江鹤吟从她身后绕出来,坐到她身边又对她呲牙,时与投降,老实帮他顺刚刚被她揉出来的一团鸡窝。
  他身上还是很香,打扮得复杂又整齐,高高的领子叠起一层又一层的装饰,像个小铠甲,也像礼物外面麻烦的包装盒——包得这么严实明明应该闻不到多少味道才对。时与觉得这都是标记的错,ao在一起就会这样,自己只能不自觉的越来越喜欢他,竟然都发展成……呃,这叫什么?幻嗅症?
  她凑近江鹤吟的耳朵,鼻尖蹭到一缕银丝一样冰凉的银发,微微张口,没等她咬下去,江鹤吟就不知从哪变出个饼干嗖一下塞到她嘴里,一套流畅的小动作叫时与茫然愣了半秒。
  她叼着饼干重新坐直,脑袋短路了似的嚼嚼嚼,没说话,但手上动作也没停,还在不停地帮他理顺刚刚被她揉乱的长发。
  饼干咽下去,她张口,江鹤吟又立刻往她嘴里塞过来一块。
  时与:“……”
  时与:“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个垃圾桶。”
  她咽的快,江鹤吟见状还要再给她塞,然而这次手刚伸过来就被时与抓住了手腕。她略有点无语,侧过脸先在他掌侧咬了一下,听到江鹤吟叫痛才松口,留下个浅浅的的牙印,然后才叼走他指尖那块做得像花朵一样精致美丽的小点心。
  江鹤吟看看自己的手:“你这是不是想骂我……”
  垃圾桶只吃垃圾来着。
  时与笑死了。
  江鹤吟的头发非常顺滑,方才只被她弄乱了一点,再梳回去很容易。
  时夏以前也留过长发,家政机器还特地选了辅助洗浴的款式,然而后来发现即使有各种辅助手法,想更好看更精致的去上班也至少得每天早起五分钟梳头,恨了好久才最终选择剪成短发的样子。
  后勤上工作的时间很长,他保持短发很久,连各种证件的照片都几乎被短发覆盖掉,长发消失无踪,唯有时与身上还带着点当初被训练过的痕迹——她摘了江鹤吟身上的头饰,给他盘了个简单又漂亮的发型。
  alpha竟然还会做这个。
  江鹤吟“喔”了一声,来回照一照,觉得很不错,原谅时与三秒。
  ——
  很多东西能流传很久活到很长,比如习俗、文化、制度,再有就是宗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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