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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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梁星套了条裤子,起床去井边打水洗脸,冰一般的水珠绽在毛孔,激的他意识瞬间回笼。他扭头,能看见堂屋地上还在睡的白砚,毛茸茸的发顶被拱的一团乱,乖驯的躺着。
  他收回视线,透过铜盆里的倒影,看见自己脖子底下的吻痕。他端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屋,蹲在地上,用狗尾巴草挠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他看见白砚皱了皱鼻子,接着扭头躲避他的骚扰,还要继续睡。辛梁星提起嘴角,来劲了,非要用那根狗尾巴草把人挠醒。
  白砚抓了抓脸,嘟囔着:“好痒。”
  “哪里痒?”辛梁星故作正经,问的极为体贴。
  白砚睁开惺忪睡眼,还没来得及说脸上好痒,就被辛梁星挠着痒痒肉,挠的他一个鲤鱼打挺,滑进辛梁星怀里,咯咯的笑。
  “这里痒还是这里痒?”辛梁星乱挠,抓的他缩脖子耸肩,笑的气儿都要喘不匀。
  “不痒了,不痒了。”白砚抱他脖子,抱到井水的凉气,贴他又近了几分。
  辛梁星老爱用一条胳膊抱他,剩下那只手胡乱掐,“吃早饭。”
  白砚赖在席上,说:“起不来的,我坏了。”
  辛梁星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眼神登时意味深长起来。
  “你喂我吧。”他说的有几分娇气。
  辛梁星干脆:“那你别吃了,我自己吃。”
  “无情。”白砚在他怀里滚了半周,仰面朝天的躺着,脸蛋子软软,目光也软软。
  辛梁星用指甲在他脸上掐半弧,掐的他半张脸含起春色。
  “别掐啦,我脸都烧了。”白砚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嘟起的嘴巴可以吮出响亮的一记吻,比哨声都亮。
  辛梁星反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他嘴巴玩,捏到扁扁又嘟嘟的像只小鸭子。
  “你好幼稚。”白砚拽他,爬起来要亲他的嘴,被他侧头避过。白砚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咋又不叫亲了。”
  辛梁星笑意浅淡,启唇道:“就是不让亲。”
  “你咋这样!”白砚抗议。
  “因为我幼稚。”
  “你还小心眼!”
  “嗯。”
  第40章 辛凉星
  辛梁星暗地里思索,白砚会不会怀孕这件事,他好像有些魔怔了,不是没学过生理知识,那套器官那么完整,仅仅是因为生在男人身上,就能否认掉它的作用?他是要做防备措施的,白砚闹着不喜欢,他就放弃了。
  真的不会怀孕吗?
  辛梁星伏在白砚扁平的肚皮上,静静地听,听种子发芽的动静。
  白砚有些痒,抱着他脑袋问,“你干嘛呀。”
  “听胎动。”辛梁星异想天开,这一刻他好像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静默的等孩子的降临。
  白砚指尖穿梭在他发根,不轻不重的按压他的头皮,小声问:“那你听到了什么没有?”
  “听到它说……”辛梁星拉长音,故作玄虚,缓慢的语调像风扫下的落叶般旋啊,半天才说:“我要发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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