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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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个球全部都朝着她打,甚至有颗球专门朝她的脸打过来。
  真是欺人太甚!
  看到那一片片红鼓的皮肤,角名沉声道,“下场换人吧。”
  “不。”白井一口否决,眼神定定地落在对面那个发球员脸上,“我要把这颗球加倍还给他们。”
  第19章 稻荷崎
  “为什么要一直呆在医务室不肯离开呢?”少女的声音沙哑碎微,关西语调透露着熟悉的平静冷淡。
  北信介站在门口,鲜红的音驹训练服将脸庞映得更白净,过肩的短发也被北信介扎了个小啾啾,整个人青春又利落。
  北信介的姐姐是造型师,从小就爱拿自己弟弟练手,久而久之北信介也耳熏目染学会了很多造型。
  看到北,尾白阿兰连忙整理好情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北,你怎么从东京回来了?”
  “那边的决赛两天后才进行,连夜乘着新干线过来的。”北信介顿了顿,说,“阿兰,难过时不用硬笑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眼神淡淡扫过阿兰浸汗颤抖的双手,北信介递给他毛巾,顺着坐在他旁边。
  阿兰接过毛巾,强撑起精神吐槽,“你这人怎么回事,一边知道我难过一边又问我为什么不回去……”
  阿兰垂着头,手指上缠绕的白纱刺痛他的眼睛。
  他是队伍的王牌,现在却只能呆着狭小的医务室里,无法为赛场上的伙伴们做任何事。
  况且白井练会排球不过一个多星期,连他都不能防住对面的扣球,白井又怎么能做到。
  北信介似乎是看出了阿兰的心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墙上贴着那张排球海报,“刚才的比赛我看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失误。”
  “我们努力地去训练了,每一次传球、抛球、扣球都用了最大的认真,他们化成生活有意义的那部分。无论结果如何,都没什么可遗憾后悔的了,不是吗?”
  尾白阿兰攥紧手里的毛巾,眼泪还没涌上来,又听北信介话音一转。
  “不过你只是这场比赛不能打了吧,明天手指就完全好了,这副苦深忧愁的样子像是一辈子都不能打排球了。”
  阿兰的眼泪被活生生憋回去,颇为无语地看着北信介,“能不能不要总是每次打断人的煽情啊!好难为情的!况且我还不是担心白井她没办法应对嘛!”
  北信介若有所思,“提到空酱,你看她长的是不是很可爱?”
  别着星星发卡的小啾啾在后面晃着,零碎的空气刘海将眉眼露出,让人一眼就能看到那双乌漆黑亮的眼睛。
  可爱是可爱,但是这是谈论可爱的时候吗?!
  还有这个话题是怎么蹦到这个上面来的!他有问过这个问题吗?
  零个人在意好嘛!
  阿兰内心有一堆要吐槽,面上更加无语。
  他问,“你不担心白井吗?对面不是好惹的,那可是你的身体。”
  北信介站起身,眉眼温柔,“如果你和我一样了解空酱,就会一如既往地相信她了。”
  这副炫耀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有空酱这个称呼是不是太亲密了?!
  突然阿兰一阵福灵至心,脸色扭曲起来,那个可能性在阿兰心里结成个小疙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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