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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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哦,否则,就不完整了。”
  这人皮肉细嫩,赵珩无须怎么用力,短剑瞬息之间便一路往下,破开了一道至腰的血口子。
  赵珩自小用这把剑,用得格外顺手,动作也实在是太快了,男人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呜嗷大叫。
  “不错。很齐整。”
  接下来一刀划开的是左肩。
  赵珩挑开颈部的皮肉,用力一撕,半片人皮就这样剥离了下来。
  男人不住挣动,抽搐,然后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赵珩见他昏过去,便起身去拿备好的酒坛子。一口酒喷上去,那个叫秦衷的人就又醒了。
  他仿佛被滚油泼了一般不住弹跳,涕泗横流,只求一死。
  可他说不出话来,真正是求生也不能,求死也不能。
  他哪里知道,面对赵珩,哪怕能开口,求生求死,也是徒劳。
  他的膝盖疯狂往床板上磕,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古琴旁的青年身体动了动,悠悠转醒。
  上一秒还一心想死的秦衷一下子仿佛看见了希望,因为他看见古琴旁的青年坐起身来,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
  他没有被绑着!
  秦衷急忙唔唔嗷嗷地朝那人求援。
  颜知闻声,撑起身体看了看拔步床的方向。
  他对上了那人朝他投来的求救目光,无比绝望,无比热切,可他却只是低头回避了视线。
  那仿佛人间炼狱的场景让他眼眶灼痛。
  在此之前,这一整天……被赵珩以同样的姿势吊在床上的人是他。
  为了让他叫出声来,赵珩在他身上无所不用其极,击溃了他最后的理智和防线,又如何不像是从他身上剥除了最后一层尊严呢?
  听说猫儿在杀死猎物之前,会玩弄好一会儿,越是喜欢的猎物,便玩得越久。
  迟早有一天,赵珩也会像那样,将他杀了吧。
  应当觉得害怕才是,可颜知心底竟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如此一来,便彻底解脱了。
  ***
  拔步床中的男人渐渐的没了反应。
  赵珩将坛底的一些酒水倒在短剑染血的刀刃上,洗刷了上面斑驳的血迹,然后将短剑收回了剑鞘。
  “竟然还有花柳病,真是脏了我的剑。”
  最后,他去水盆边洗了洗手,这才提着短剑朝着颜知走来。
  他把短剑挂回到颜知的腰间,然后单手扳正他的头,摸了摸他的脸:“还乏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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