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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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与你说了,又怕你为此而担心劳神,即是未发生的事情,又何必惶恐呢?”
  时钊寒一字一句皆在理,明知他说的有所偏颇,但一时之间萧河竟挑不出他的半点毛病来。
  萧河不说话了,晓得时钊寒不愿说,是因着他有自己的考量。
  倘若他说了,萧河确实会为此而担心,从而不允他再去,又或是亲自陪同。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时钊寒不愿发生的。
  他以萧河的意愿为己愿,自然不想让他有所限制。
  但萧河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虽是垂钓,两人却席地而坐闲聊起来。
  聊到开心之处,笑声也吓跑了湖中的鱼儿。
  直至日上中天,两人才收杆回家去。
  这一日时钊寒也是两手空空,但脸上未见半点不渝之色,跟在萧河的身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嘴里还叼着半根狗尾巴草摇啊摇——也是跟萧河学的。
  两人回到家中,白袍祭祀的饭菜也刚好送到。
  用完午膳之后,时钊寒将碗筷拾去放好,回来便见萧河坐于书桌前。
  他想凑过去说话,又怕被萧河抓来写卷子。
  因中毒失忆的缘故,忘了太多的东西,字是勉强能写,但连起来未必能读的通顺。
  为了不让天武帝看出端倪,萧河一教就是一下午。
  写完之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好似打了一仗的累人。
  时钊寒虽心里怵的慌,但见萧河书案之上铺开了宣纸,提笔勾画,一个人物便跃然纸上,并未做卷。
  他来了兴致,便走到跟前问道:
  “这画的什么人?”
  萧河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
  “闲来无事,随便画画。”
  时钊寒不知他还有这等本事,脸上是明晃晃的仰慕之情。
  萧河瞧见了也当没瞧见,即是有意引导,便是要把戏做足。
  失忆过后的时钊寒,心思敏锐,若是有意让他接触旁人,恐怕不行。
  他如今也祛了四五次毒,但失忆的毛病并没有因祛毒而有所改善。
  倘若两个月过去,时钊寒也仍旧想不起来,他们也必须要回凌天都。
  而他身为皇嗣,难道也能一直躲在宫中不出门吗?
  一直避而不见,并未长久之计。
  萧河被他的话就此点醒,只能以此法子,来教他认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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