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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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日醒过来的时钊寒,被其扫视的那一眼,却没由来的令人汗毛耸立。
  他的喜怒更不显于形,较之以往越发的内敛,显然有些东西经过须弥香的影响,已然发生了改变。
  只不过这种变化,谁也不知是好是坏。
  屋内一片狼籍,益惟立于门口,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过了半响,才听见“哐当”一声,时钊寒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利剑来。
  “萧河来过吗?”时钊寒的声音淡淡。
  益惟低着头,身体忍不住发抖道:
  “回殿下,萧少爷不曾来过。”
  他说完,便听那人一声轻笑,竟又重新拾起了剑。
  益惟吓的立马双膝跪地,声音颤抖的喊道:
  “殿下!”
  他以为是须弥香的后劲导致时钊寒神智不清,生怕连他一起砍了去。
  但事实并非如此,时钊寒十分清醒,他分得清现实还是梦境。
  所以须弥梦境之中,他愿意放萧河走,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愿意成全,只是不想再次看见萧河死在自己的跟前。
  他为爱宽容,但仅仅也只能止步于假象之中。
  这亦是他最后的一点仁慈与良知,萧河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中。
  至于赫连凛……那算个什么东西。
  时钊寒垂眸擦拭着流霜剑,淡声道:
  “怕死还不跑?等着掉脑袋么。”
  益惟那敢不听,爬起来就跑。
  此时,天色已晚,屋外昏暗,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瞧不清月色,雨声烦人,萧河只好起身去关窗户。
  他没点烛火,只是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宁,睡不着觉。
  等到走至窗前,刚要抬手放下撑杆,却于夜色之中瞥见一抹寒光。
  萧河脸色一变,只见窗台之上不知何时放着一把极其眼熟的长剑,正是被时钊寒夺去的那把流霜。
  紧接着,有一人身穿墨绿色氅衣从窗户的右侧映入眼帘。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袖,露出白皙匀称的手腕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黑色的剑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的颇有几分美感。
  挑剑而起,长剑将窗扉慢慢撑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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