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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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便觉得不对劲,以玉公子那么冷清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一连问九个人买花环。
  燕鹤也没否认,笑着道:“姜姑娘慧眼如炬。”
  姜蝉衣眉头微扬:“你何时知道的?”
  燕鹤:“正是那时。”
  “我得知他们重名便让金酒去查,那天金酒送来他们的字迹,虽看似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但两相比对后找出了一个相同的‘灵’字,大公子额头曾磕到棺木,而千洲额头上有一块伤痕,我便确定他们是同一人。”
  “原是这样。”
  姜蝉衣:“那你怎不告诉我们?”
  燕鹤温和道:“因为那时千洲并不打算坦白身份,我便也只能瞒着。”
  姜蝉衣喔了声:“那你方才不阻拦,也是因为知道玉公子会对宣妹妹坦白了?”
  “大约能猜到一些。”
  燕鹤。
  不待姜蝉衣继续开口,云广白就忍不住道:“二位,我们还在呢。”
  明明是四个人的对话,怎么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交谈。
  姜蝉衣莫名看向他:“我知道你们在啊,怎么了?”
  云广白一哽:“……”
  “没怎么,天要亮了,回去吧。”
  累了。
  徐青天点头:“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读书人怎可听墙角。
  但他不知,玉千洲已经发现了。
  在他们从房檐上跃下时玉千洲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没有感觉到杀气,便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既然决定直面曾经,也不怕他们知道了。
  院里很快就剩下二人了。
  等怀里的人情绪逐渐平息下来,玉千洲才放开她,解下披风给她系上。
  动作自然而熟稔,仿若做过无数次。
  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曾经天气转凉时他们出门他的臂弯总会搭着她的披风,女使有时不在身边,他也像现在这般给她系上披风。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昨日,好像什么都没变。
  宣则灵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想起白安渝的话,缓缓抬手,停在他的眉眼。
  “很疼吧。”
  白姑娘说改变容貌之法不止一种,但不论哪种,都犹如骨裂之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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