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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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同的面容,一样的声音。
  ——“老子恩准你用酒瓶插**,你这骚货还不愿意?装什么?欠*的下贱玩意!信不信老子用酒瓶把你的烂肠子捅出来!”
  雄虫重重碾压着他的脸,将酒液、碎玻璃、灰尘一并碾进他的口腔。
  相同的面容,一样的声音。
  ——“蛋糕。”醉酒的雄虫抱着他,慵懒的嗓音中携着浓重的醉意,听起来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
  ——“塔慕斯,你要是不欺负我就好了。”雄虫揪着他的头发,声音很轻很轻。
  ——“我是只特别记仇的怪物,谁欺负我我都得干回去。你不太一样,第一块蛋糕,你给的,从未吃过,很好吃,嗯……塑料包装盒不好吃……”
  ——“蛋糕。”
  ——“蛋糕。”
  ……
  塔慕斯没有多余的存款买蛋糕,更不可能送一块蛋糕给不相识的人。
  或许那不是雄虫醉酒后说的胡话,是真实发生在雄虫身上的事,雄虫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替代品。
  因为仅仅是替代品,所以雄虫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可即使在最坏的时候,也不过是咬他几口再薅几下头发。
  ——〔我的雄主不是我的雄主。〕
  塔慕斯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希望那不是雄虫编构的虚拟故事,希望眼前的这名雄虫不再是“希泽迩”。
  伤口处的皮肤被吸吮成紫红色,厄眠暂时放过这片可怜的肉肉,舔了舔唇,发现塔慕斯正歪着脑袋搁那发呆,漂亮的海蓝色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来乖顺极了,与13年后那拿刀割他触手的凶残模样完全不同。
  厄眠把手放到他家蛋糕毛茸茸的脑袋瓜上,边揉边揪,把头发弄掉了许多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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