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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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罪恶与愧疚,叫他愈发的兴奋起来。
  “呜,好痛。”岑听南挣扎着扭,咬得顾砚时吸了口气。
  他捉过岑听南一双手臂,强势地按在她头顶:“痛也没办法了,娇娇儿。”
  “好好记住我。”
  密集的酥麻和疼痛铺天盖地涌来,将岑听南卷入。
  她抽着气哭,一会儿哼着气喊顾砚时喊子言,也喊左相大人,一会儿疼得狠了尖叫着骂混蛋。
  她的眼角好酸,腿也好酸,每一处每一处都好酸。
  可顾砚时仍旧不遗余力,整张榻发出年久失修的嘎吱声,落在岑听南的耳朵里羞得她红了又粉,粉了又红。
  顾砚时低头吻她,燥热让他不知疲倦地欺负着她。
  小姑娘像朵花,在他的浇灌下,枯萎了又盛开,盛开后又干涸,而干涸之后又被他变出新的水滋润饱满。
  是漫长而欢愉的一夜。
  岑听南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似乎从未真正停过。
  他没有离开过她,克制地喘着气,爱怜地亲吻干她的泪。
  她攀着他的脊背,浮浮沉沉,昏昏暗暗,哭着也喊着,尖声讨饶过后,慢慢变做细碎的哼,她开始尝到酸涩后的痛快。
  那是与从前顾砚时哄她不太一样的快乐。
  屋内太热了,长袍不知何时被扔了满地。
  他们凝视着彼此,在红烛烧干的时候,融成黏腻的一团。
  岑听南看见那张永远淡漠疏离的脸,此刻终于被她拽入人间。
  他淡色的瞳孔里有她的样子,头发散乱,眉眼含着春,美得人间绝无仅有似的。
  岑听南每喊一次他的名字,顾砚时的冲动就愈热切些。
  她得了趣味,得意地发起反攻。
  “顾砚时,是谁说的要尘埃落定才碰我的?你这会儿是在干嘛呢?……嗯!”
  她话音未落,顾砚时倏地逞凶,让岑听南的尾音都变了调,上扬着又发出新一轮叫人面红耳赤的喘。
  小东西,还敢挑衅。
  顾砚时闷出个轻笑:“挂记着你,收着力。没想到倒是小瞧我们娇娇儿的天赋异禀了。”
  她嫩生生的,窄得让人不敢用力,顾砚时亲着她湿湿润润的红唇,低声道:“岑听南,这辈子,做鬼你也只能做我顾砚时的夫人了。”
  岑听南尖叫着颠簸起来,原以为已经完全张开的,重新被撑开,胀痛着,不留情面地被碾着。
  让人要疯掉的快乐没顶而来。
  红烛却才烧过一半。
  他们的大婚夜,晚了半年,有人却要将这半年都补齐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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