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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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雪夜里高悬天空的银月,触不可及。
  岑听南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就有点儿害怕。
  她立在原地,耳尖地听见杯盏轻碰的声音,模模糊糊看过去,只见到酒樽里倾泻而下的水,惊扰了这夜色。
  他执着酒杯的手指干净而修长。
  岑听南一眼瞧见了那如玉白皙的手指边上,正整整齐齐放着戒尺、藤条和红绳,还有一截蜡烛。
  她掌心渗出点汗,在这森冷的冬夜,显得并不合时宜。
  “锅子都备好了,你不去吃,跑来这里一个人喝什么闷酒。”岑听南嗓音软软糯糯的,朝他走近了些,“你说话呀顾砚时。”
  岑听南强撑着不让自己去看那摆得齐整的,刑具一样的物件。
  直到她带着满身清新、似有若无的香气走近了,顾砚时这才放下酒樽,冷淡地抬头。
  “去把门关了,然后过来跪好。”他命令道。
  岑听南的齿尖深深咬进下唇里。
  “别咬了,省点力气,一会儿有的是东西给你咬。”顾砚时似乎是散漫地笑了声,可她听得出,那笑里,分明带着怒。
  她今晚要死了。岑听南确信。
  她塌下肩膀,一步一挪地回身掩好门,又幽幽怨怨转过头来,一点点朝前蹭。
  她的动作慢得像只蜗牛,顾砚时却并不催促。
  他手撑着头,倚在桌上,长腿交叠,并不看她。只有偶尔扫过的眼风,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无情。
  顾砚时身上伪装出来的温和、端方,和骨子里的清贵,此时此刻全都消散不见。
  唯有冷淡。
  岑听南吸了吸鼻子,当机立断决定还是先求饶。
  毕竟这件事,真要细算起来,的确是她不对。
  她悄悄抬眼看顾砚时,小动作做了八百个,顾砚时仍旧耐心地等。
  岑听南放弃了。
  仿佛过了一百年那样漫长,她的手指都要绞断了似的,终于明白如果不照做,顾砚时一整晚都不会给她一个眼神。
  于是她跪了下去。
  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间屋子,她跪在男人腿边,腰臀软着蹭了蹭。
  “左相大人……”她喊。
  顾砚时终于舍得给她个眼神。
  她得寸进尺,就着跪姿,趴伏到他的腿上。
  顾砚时手掌插进她乌黑的发丝里,微微用力拽着她。
  岑听南被迫抬起头,急切地喘了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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